还是一只带着浓重葡萄酒香的卷毛小狗。
亓季昀迟钝的感官上线,他揉了下额角。
太阳穴隐隐发胀,亓季昀今晚喝得不少,刚一直把屋里若有若无的果香不假思索地判断成自己身上带的果酒味,直到现在他迟钝地反应过来,那是葡萄味,而自己今晚没喝葡萄酒。
酒后身体微微发热,他摁了摁自己后颈,腺体也来凑热闹。
也许是良知未泯,也许是在酒吧遇到这种受情伤的来买醉的酒鬼太多了,亓季昀还有点耐心,他耐着性子问:“哪儿疼?”
女A抬头,用一双红眼睛看他,手腕往他跟前一伸。
这简直是诈骗。
亓季昀面无表情地看她的手腕,看她,又看手腕。
他必须要重申一遍,自己全程只抓了她的衣服。
女A又晃了晃手腕,像呜咽的小狗在展示自己被风刮到变丑的发型,亓季昀深呼吸,认命伸手道:“给我看看。”
这不是白着呢
他抓过对方的手,莹白的一截露在外头,一看就是好生养出来的,亓季昀盯了两秒,正腹诽,往上推了推袖子。
……居然真的有一块皮肤红肿着。
亓季昀陷入深思,他记得、确定自己没有碰到她的手。
将记忆倒带两三遍,他凝视着那小块红肿的皮肤,灵光乍现,忽然觉得有点苗头,抬眼看她:“你对什么东西过敏吗?”
她在思考,瞳孔不自觉左右转了下,眉弓下压,连带着唇也抿起,可能是听懂了但自己也想不明白,也可能是压根没听懂他在说什么,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直直望着他。
这个醉鬼。
将醉鬼安置到客卧,亓季昀从备用医药箱里翻出氯雷他定,里面只吃过一颗,还有很多。
考虑到喝酒许多药物不能吃,他竖起药盒,微微用力变形盒体,把说明书往外倒。
啪嗒。
说明书没掉出来,倒是先掉下来一张被折迭起来的纸张。
亓季昀皱了皱眉,纸张的质量差,微微泛黄,墨水泅出浅浅的痕迹,隔着纸背都能看见隐约的字迹。
这个字迹有点眼熟,他犹豫了一下,将纸张伸展开。
确实是他的字,漂亮的连体字龙飞凤舞,写着“她对奇迹的大布戈尔玫瑰花粉过敏,一日一次,一次一片”
。
下面还有一行:春天不是适合玫瑰花开的季节。
他又觉得这不是自己的字了。
亓季昀差点把纸张揉成一团,但他理智还在线,揉了下,又把纸张摊开压平,折回三折的样子。
他看了会黝黑的盒口,将阅读过的说明书塞回去,纸张装进自己的口袋,左右打量了下,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闻晏姝喝了酒,氯雷他定不能吃。
他双击智脑简单线上连线智库,确定对方症状轻微,备用医药箱里的舒缓剂也可以用于缓解过敏,将舒缓剂带回客卧。
女A还坐在床头,刚亓季昀开了客卧的灯,她闹小孩子脾气,又把灯关掉,开了床头的壁灯,把床上乱糟糟的被子拱起来。
这会她正坐在那片壁灯的暖黄光晕下,埋首在膝盖上,怀里圈着被子。
亓季昀进门的一瞬间都要怀疑她已经安安分分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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