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霖说著,往上顶了顶,我瞪大眼睛,惊讶地发现他不仅没有软,还更……那啥了。
“不是吧。”
我扶著他的肩膀动了动,“我声音杀伤力那麽大,你居然受得住?”
“呵,谁说的?”
“以前的炮友啊,都叫我别出声的。”
常霖皱了皱眉,我突然反应过来,这种对话实在是发生的很不是时候。
“嗯,那、那都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了。”
我讨好地看著他。
常霖沈默了一会,又露出了他那种让我忍不住闭上眼睛受死的笑容。
“我就说你是个白痴,连炮友都不会挑,估计你一出声,那些软蛋都得泄了吧。
要说杀伤力的话,嗯,我是被你弄得更兴奋了呢。”
常霖伸出手托住我的後颈,就著相连的姿势,翻身将我压到了沙发上,他捞住我的腿弯,慢慢撑开,我感觉著他滚烫的掌心沿著小腿一路按揉到脚踝处,然後紧紧握住了那里,他看著我的眼睛,轻轻挑了挑嘴角。
常霖凑过去舔了舔我的小腿皮肤,然後在下一个瞬间又快速地顶弄起来。
我一边毫无顾忌地叫出声,一边想,那位让我破产的哥们儿,真得谢谢您。
[7~8]
[7]
“早餐是鱿鱼奶酪三明治,配五谷豆浆,冰箱里有昨晚带回来的红豆布丁,可以带到公司去吃。”
我一边往脖子上缠围巾,一边对常霖说,那家夥还穿著睡衣,坐在桌边慢吞吞地揉著眼睛。
我看他翘在头顶的那几撮毛,心里立时变得像发泡奶油一样柔软。
“要迟到了,你倒是麻利点啊。”
虽然嘴上这麽教训著,我还是忍不住又折返到餐桌边,弯下腰想在常霖的脸上亲一下,他很敏感,眼睛都不睁开地转过脸来,张开嘴就含住了我正撅著的嘴巴。
他嘴里有牙膏带的薄荷味,伸舌头舔了一下我的人中,又闭著眼睛转过头,“咚”
地一声把脑门砸到桌上了。
我已经见怪不怪,他大概会在桌上再眯五分锺,然後火速解决掉早餐,再跑著去上班。
“我走了,记得戴围巾。”
打开门迎面扑来一阵漫著枯叶味道的冷空气,这里已经迅速进入深秋了。
我非常喜欢这栋房子,退开门就是种了各色花草的宽阔走廊,科技村的每栋大厦都是比著赛的标新立异、现代抽象,这栋居民楼却是四季都洋溢著清新的自然气息,12层楼竟然没有修电梯,我以前住单身公寓,电梯门打开就看见客厅,那种怪异的憋闷感怎麽能跟这里比呢。
事实上,那个世界的一切,都不能跟这里比。
这是我重生到这个所谓的相对世界来的第二个月,已经能够被所有人看到了,凭借糕点师王囝脑袋里上百种烘焙方法,顺利找到了工作,只是熟练度还有待提升,因此在家里练手的次数多到,常霖见到西点的反应已经从“无所谓──厌烦──恶心──麻木”
了。
他虽然每次都要打击这些娘们儿一般的食物就是堵塞我脑回路的罪魁祸首,但是每次也都吃干净,我说不上来看著那些留下几道巧克力酱痕迹的盘子时,心里是什麽感觉,有时候会晕陶陶地觉得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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