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扶樾琢磨着道:“会不会是这片空间本就是在三界之中游走,平日里都是封闭状态,于外界而言就如异空间那般,难以发觉。
只有在人间时这方空间才与外界相通,而这时若是恰逢焚灵焰兽苏醒,这方空间的外象得以显化,世人才能看见,进出此间?”
长熙一听觉得有道理,立刻激动道:“嗯嗯这个有可能!”
沐昭难得地沉默着,没有参与进来。
眠月思索着扶樾所言:“若是如此,那这方空间竟能忽视界壁——不过若真是在三界之外,进入人间要穿过的障壁只会比三界间的界壁更加坚固——倒确实是更合理的。”
沐昭忽然道:“三界之外,会不会真的还有其他空间?”
长熙侧头瞥她一眼:“呆荷花,胡思乱想什么呢?”
虽是如此说,长熙心头却是兀自寒意阵阵。
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大恐惧感,从头顶一直蔓延至脚底,将整个人灌满。
分明有了更合理的解释,可是这个疑问一旦被人提出,本身就成了恐惧来源,宛若天地间忽现了个凝视万物的寒潭深渊,要将众生都吞去。
不仅是长熙,眠扶二人亦是如此,不过面上沉静许多罢了。
此地不见天日,自也难知光阴逝去几何。
无尽等待之后,听钟声响起,那焚灵焰兽终于有了动静,鼾声一停,体内霞光愈发明亮。
与此同时,环境回暖,冰渣重归于流云形态,天缘阁也亮了起来,辉煌一片——只是那“天穹”
依旧一片漆黑,整座天缘阁只似无涯夜中一粒星。
焚灵焰兽本想站起活动一番,却被眠月那意念力捆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它无奈看看周围,自言自语般道:“哦,没赶上啊,那我继续睡了。”
“都醒了就别睡了!”
沐昭抽出蜜糕在它面前晃了晃,严肃道,“我们有问题要问你。”
焚灵焰兽道:“你们的问题太蠢了,不想回答。”
沐昭道:“我们都还没问,你就知道我们要问什么了?”
“不知道。”
焚灵焰兽说着,目光转向眠月,“只是上回她问的问题就很蠢。”
眠月默默紧了紧绳索,淡淡道:“是吗?”
“哎哟大神手下留情!”
焚灵焰兽吃痛,“问吧问吧快问!”
沐昭直切主题:“你这地方,现在在哪里?”
焚灵焰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不就在这里吗?”
沐昭挠挠头,重新组织了语言:“……我是说,就是这里,它现在是在天地间什么方位?”
焚灵焰兽盯着她,似乎不太理解她到底在问什么。
“不是,她的意思是,”
长熙听得有些心急,“我们现在在哪里?是天界,还是妖界?”
“都不是啊,”
看傻子一样的目光转移到了长熙身上,“纠结这个做什么?”
那“更合理的解释”
被推翻,长熙心头凉意直往上冒,知道这几乎已经算是证实了眠月的猜想。
只要你有一颗狂热执着的心,在哪儿,都是金子。一个中国特警教官在美国当警察的那些惊心故事。...
许星辰和邵怀明结婚的时候,所有人都说她瞎了眼,好好的名牌大学毕业生,找个建筑工,除了那张脸,一穷二白。后来,邵怀明摇身一变,成了商界大佬,所有人都说许星辰眼光好,嫁得好。许星辰可我想离婚。邵大佬...
...
林琅和厉弦一起穿越了。从朝不保夕的异世穿到了蛮荒未开化的原始大陆。很好,夫妻俩就应该这样子整整齐齐的一个觉醒了异能,一个获得了空间,并且获得了神农氏的传承,他们觉得又可以了大不了就是从头再来重...
很多人大概都向往过穿越重生,但是在一次次带着记忆的死去又活来之后,姜秦疲惫极了。记忆太过沉重,不论爱与恨着的人,一切都留不住。女主没有系统,没有异能,就是一个普通的不太聪明的现代姑娘第一世恶毒女配...
穿书后宁晚晚曾以为自己拿的是团宠剧本直到一天她意识觉醒,她才惊觉,原来自己只是一本白月光修罗场文学里的替身女配待白月光归来,她这个替身就会被当做备用血库,一剑穿心。意识觉醒以后宁晚晚不干了替身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