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紧,误会说开就没事了。”
他表现得可圈可点。
“旺叔,是他自己活该,一个大男人摸黑着上山,不给人乱棍打死算他运气的了。”
给他三分颜色就要蹬着梯子上房子,她就是不让闻人纣如愿!
“没事、没事了,大家明早还有活儿要干,早点回去睡吧。”
旺叔有些摸不着头绪,瞧了瞧两个年轻人那种说不上来的气势,很识相的终结了这一晚的小插曲。
临走前却还要问上一问。
“小青姑娘,孤男寡女的,需不需要我把春花留下来给你做伴?”
春花是他九岁的小孙女,平常总带在身边,也很爱黏着施幼青问东问西的。
“夜深了,还是让春花回去睡吧,他是熟人不会对我怎样,旺叔你放心。”
“如果有事用力喊,我们就会马上过来。”
旺叔还是不放心。
“我知道了。”
她的心很暖,这个村子里都是好人。
人散了,施幼青径自进了屋子,就当闻人纣不存在。
“这里的乡亲父老对你不错。”
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闻人纣不介意被不闻不问的冷落,反而因为知道这边的人把她当成家人而感到窝心。
“你跟来做什么?”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走山路。”
“我那么大个人了又不是小孩!”
“治病当治本,施大夫别忘记明天还要来替我看诊。”
施幼青白他一眼,“你可以走了。”
“我想好好看看你。”
他眼神认真,脸带一丝醉人神采。
“你今天才认识我哇?”
什么时候变成了狗皮膏药的一个人了?!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也是凶巴巴的。”
还敲他的头,想要忘都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