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别动还动!”
他将刀柄移到了我的左侧动脉旁。
我豁出去,扑上去同他争夺:“把照片还给我!
把照片还给我!”
他一把推开我,我整个人便跌了出去,扑面倒在地上,疼痛难当。
脖子破口处粘湿一片,雨点打在身上,又痛又冷。
老爸临死前的景象在我脑海中瞬间闪过。
我要死了吗?我惊恐地想。
如果我死了,谁回去煮饭给朝朝吃?如果我死了,怎么同利罡交待要等他一辈子的承诺?
兑现不了的承诺,就是出卖。
我不愿意成为那样的人。
可我连喊救命的力气都没有,四肢百骸都像不再是自己的,全身都像被抽了筋,剥了皮,动也动不了,只有等死。
我猛然忍痛闭上眼睛,不,我千万不能死!
巷口开始熙熙攘攘起来,我一下惊醒,卖年糕的阿原叔每天这时候都会到这儿来倒垃圾。
做贼到底是心虚的,那人听到有动静传来,连忙扔下我夺路而逃,几秒钟的功夫就消失在巷尾不见了。
死里逃生,我顿时松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一手按住颈上的动脉,一手扶住墙壁,跌跌撞撞地摸索到巷口。
阿原叔别过头吓一大跳:“阿花,你怎么啦?”
我连哭都哭不出来,一下便瘫在了地上,只庆幸那一刀割得并不深,不至于致命,还能哆哆嗦嗦开口求救:“你……你把电动车开过来,我要去……去报案,有人抢劫!”
包扎伤口,录口供,一直忙活到大半夜,值班室里的民警听完我的叙述,直瞪大眼睛半开玩笑道:“你真够可以的,歹徒有没有把东西还给你啊?”
伤口被碘酒清洗过,隐隐作痛,我无意识地拢了拢领口,已没力气再开口说话,只好垂头不吭声。
“抓到疑犯,会请你来认人的。”
民警将我送到值班室门口。
我转身离开,却在走廊上与吴盛连狭路相逢。
“阿花,你?”
他见到我一副狼狈样,也很吃惊。
我低下头,喊一声:“吴大。”
抬腿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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