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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知意无端想起在庆州军营那天早上,兰烽看福嘉的眼神。
在她看来,两人无疑是两情相悦的,嘴上说了要分开,也不可能真的分开,无非是拌嘴说气话。
白禾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没闹清楚事情的严重:“殿下其实早就想分开了,只是一直没忍心,现在正好顺水推舟,是真的打算和离了,今天都去同曹暄鹤一起出门散心了。”
田知意这才色变:“那兰驸马能同意?”
白禾对兰烽现在是没什么好脸色,她讥讽道:“公主休夫,轮不到他不同意。
况且我当时求他说几句软话哄哄殿下,他连动都不动,人走了,一整夜都没见影子,殿下就这么睁着眼到了天亮。
难不成他提的和离,还指着我们殿下死缠烂打?”
田知意大惊失色,还没来得及张嘴,内殿李墨砚忽然跳出来:“你说什么?兰烽说要同阿姐和离??”
白禾低下头不再说话,田知意知道他性子躁动,赶紧劝道:“殿下念着他的前程,才想和离吧。
驸马用情极深,偶然得知殿下这打算,一时转不过弯,说了气话。
墨砚,你先不要插手,看殿下如何决断。”
李墨砚皱眉,还是气得发抖:“就是有万般理由,也不行,那他和曹暄鹤又有何区别?”
田知意听到这里,知道李墨砚话听了半截子,没听到前面关于表妹的部分。
她有点怕李墨砚一气之下把表妹弄死了,反倒便宜了对方。
于是她捋了捋前因后果,从福嘉的角度想:“殿下自小娇贵,却同我一起跋涉千里,给兰驸马送剑。
若说有什么区别,我觉得殿下是喜欢驸马的。
若她今后不喜欢了,你再替她出这口气也不迟。”
*
田知意那头安抚了李墨砚,开始同表妹玩儿起来。
福嘉从瓦子里出来,同兰烽分别之后,感到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她昨晚几乎一夜未睡,憋着一口气,气恼交加,今早见了兰烽憋屈的模样,又总算将那些在肚子里藏了许久的话说出来,立即卸掉了心头的一桩大事。
她回到公主府,躺在榻上,很快便陷入沉睡。
一觉睡得昏天黑地,醒来时已经是傍晚。
白禾煮了粥,用水温着,等她醒了喝。
福嘉躺在榻上,就着白禾的手喝完,白禾顺带把李墨砚知道的事告诉她。
福嘉没睡醒,懵懂地问:“墨砚怎么说?”
白禾道:“陛下说,他都由着你。
你若不要兰烽了,他就去落井下石。
看上什么别的郎君,他就替你安排。
但是……”
福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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