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福嘉辗转难眠,就有些后悔,没去给兰烽和太子求个平安符什么的。
虽然没用,好歹是个寄托。
夏夜里热得难受,榻下塞着冰,屏风也撤了,她刚好面对着兰烽刚来时挤的软榻,榻边的地上放着一个藤编箱笼。
刚开始,兰烽面子薄,大概是怕下人知道两人分床睡,都要很早迭好被子,塞进箱笼里。
福嘉忽然有点好奇,这里面还有什么东西吗?
她没叫婢女,赤足掌灯,踩地下床,仅穿了一件露着肩膀的小衣。
箱笼打开,里面都是兰烽的东西。
几件从并州带来的旧衣服压在上面,翻开来是迭得齐整的薄毯。
再掀开。
福嘉呼吸一窒。
兰烽那把在海棠树下给她看过的手刀,静静压在最下面。
刀很旧了,木质的刀鞘上有裂纹,缠着道道灰色的布条。
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兰烽为什么也没带刀?
她把灯放在一旁,迎着微弱的光亮,两手用力,将手刀缓缓拔出。
白刃出鞘,有些许滞涩。
刀柄粗粝,握上去却温润细腻,这触觉让她有了奇妙的安全感。
因为太沉,福嘉一手握住刀柄,以刀背抵住软榻旁的翘头案,迎着烛火,仔仔细细端详这把刀。
忽而一阵暖风,吹熄了烛火。
窗外月光如泄,温水一般淌在漆案上,刀刃压在上面,寒光毕露。
她忍不住抬起涂着朱砂色蔻丹的手指,白皙的指腹贴着薄薄的刃,使了力道,从刀柄末端一点点压下去,冰凉的触感刺激着指尖。
被斩碎的光斑,回落在她袒然的肩头,锁骨上。
福嘉的手抚过,阖目感受每一道细小的顿挫,指尖悠悠往下。
最后,她好奇地凝望着刀尖,忍不住轻点。
锐利的刃顷刻划破了柔嫩的皮肤,刀刃似有灵气,饮血嗡鸣,似在吞咽那颗赤红的血珠。
翌日早上,白禾来服侍福嘉洗漱,见她床头摆了一把很旧的刀,睡得倒是香甜。
福嘉醒来,第一个就要见田娘子。
田娘子不多时便来见她,她上次在太子外宅住了几日,回宫便升了都色长,没有提前知会同太子的关系,心里有些虚。
岂料福嘉压根不打算提这事,她踌躇许久,才说:“宣徽院是不是安排你们七日后去庆州犒军?”
田娘子道:“对的,让我们跟着押运物资的队伍一起去,教坊的伶人大约去八人,去演点儿艳段给将士们解解闷。”
福嘉摸着下巴:“人是你安排对吧,你就安排七个人就行了。”
田娘子看着她:“嗯?”
福嘉笑道:“还有一个名额给我,我也去。”
七日之后,太子亲征大军,已经浩浩荡荡在去往庆州的路上。
大军扎营休憩,兰烽从福嘉那里要来的死士,已经往返一趟东胡边境,带回了不少消息。
文案拓跋元失足落水时,草包郡主把他打横抱起,眸光悲怜罢,毁你名节,娶你就是。拓跋元新婚之夜,拓跋元一觉醒来,双耳失聪,却能听到别人的心声。他发现了很多秘密,比如说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前...
沈云巧五官平平其貌不扬,曹氏最大的心愿就是卖了她给宝贝大孙子娶媳妇,奈何十几年过去也没人站出来做那个冤大头,直到有天,满腹学识的小秀才敲响了门云巧没有照过镜子,但从小人们就嘲笑她长得丑,是做丫...
实习马上结束,对留院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的楚天羽有的只剩下对未来的迷茫,但就在这时候上帝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让他可以在末世与现实世界自由穿梭,一个崭新的大时代向楚天羽打开了一扇大门书友群11774886...
社畜李白衣意外穿越到一个男尊女卑的大坤王朝,意外成了镇国将军的儿子,李白衣那就一个兴奋,当场就要励志当一辈子的败家子,没事逛逛楼和里面才华横溢的女子探讨人生,学学英语。。。奈何总有人不想让李白衣学英语。也罢!既然不让我学,那就别怪小爷不客气了!...
许星辰和邵怀明结婚的时候,所有人都说她瞎了眼,好好的名牌大学毕业生,找个建筑工,除了那张脸,一穷二白。后来,邵怀明摇身一变,成了商界大佬,所有人都说许星辰眼光好,嫁得好。许星辰可我想离婚。邵大佬...
怪物入侵地球啦!怪物方阵容全宇宙人类方阵容我一个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