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宿伤重,九渊二话不说先掏出几粒大大小小黑漆漆的药丸给他喂下。
晚歌看得眉头紧皱,生怕他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小命结果被噎死了。
光看热闹了,下一瞬,自己嘴里也被灌了一把,哦——似乎忘了,自己腹部挨的那一下也不轻。
此地情况不明,他们并不能久留,只能简单调息片刻就得往前走去。
至于目前栖身的这个山洞嘛,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样子,内有小道蜿蜒曲折,不知道通向哪里,也不知其中是否有什么别的玄机。
辰安和九渊状态比较好,先行查看去了。
晚歌留在原地默默观察许久,别的没发现,倒是觉得黎宿确实是有点实力在身上的,方才都瘫在那里半死不活了,这会儿不过大半个时辰便看起来精神多了,行走如常。
再看看自己,扶着般若剑像那耄耋老人拄着拐杖似的。
突如其来一阵要强的感觉,气势不能输,晚歌努力打肿脸充胖子,试图装一装,但不到一杯茶的功夫就破功了。
算了,还是老老实实地做个菜鸟吧。
黎宿自然是留意到她这一系列小动作,余光一直瞟着那边,直到她此刻消停了才笑着开口,“怎么?这一百年没见,你如今还挺有表演欲?”
这嘴怎么损成这样?难怪没看到他有什么朋友。
晚歌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直接道,“闭嘴吧你。”
强打着精神斗了两句嘴后,晚歌实在有些撑不住了,于是蹲下来歇口气。
“我们是在这里等他们还是?”
她抬头问道。
“你还走得动吗?”
黎宿看她这虚弱的样子,正想着说还是等着的时候,山洞突然开始震动,大大小小的石块砸了下来。
晚歌被这动静吓了一跳,左躲右闪,再下一瞬,人便被黎宿拉了过去,一把搂住快速进入小道。
一切未知,先与另外两人会和后再做打算。
小道窄而深,有轻微晃动,却无坍塌的迹象。
提心吊胆的感觉散去,晚歌也慢慢回过神来,此刻窝在他的怀里十分僵硬,脸往下埋了又埋,两只手也局促地不知安放何处。
“别乱动,不然把你扔下去自生自灭。”
方才情急,他没想太多,此刻察觉到她身上像是长了刺一样的小动作不断,黎宿也后知后觉的有些不自然了。
虽然当初在不周山时,他也是抱过她的,但当时她昏迷不醒,自然是不能和眼下的情形相提并论。
或许是有些尴尬,晚歌难得没有与他逞嘴上功夫。
又往前走了许久,却一直没有看到那两人的踪影,晚歌这才小声开口,“要不我自己走一段?”
黎宿一直朝前梗着的脖子这才低下来,乍一对上那双清澈灵动的眼眸,闪躲不及,耳尖迅速泛红,亮晶晶的,比星星还亮,怪好看的。
模糊的记忆中也有着这样一双桃花眼,一模一样,却因眼神又完全不一样。
眼前人有些像小鹿,那个人嘛,他好像有些记不清了,大概——应该——或许——有些像明媚灿烂的春光?想到这里时,他才恍然惊觉,他确实已经忘记了很多曾经难以忘却的东西,是这几万年时光的流逝?还是他真的不知不觉走出来了?
他好像开始有那么一点点看得清自己了?
旁的不说,他至少可以确定的是,在他眼里,眼前的晚歌只是她自己本身,他一直都分得清,也从未在她身上看到谁的影子,更遑论去找谁的影子。
这便够了,这个最重要。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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