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屁股?什么东西?”
夏黄泉恍然大悟,事情一多倒忘记这茬了,这些家伙是货真价实的古人啊。
“这个……就是一种代步工具,四个轮子……”
辞不达意地解释半天,五个少年听得云里雾里。
“唉!”
最后老夏一拍大腿,愤青般地不甘大吼,“丫丫个熊!
老子三十年算是白活了!
连翘个辫子都被撂到这莫名其妙的破地方!”
“你有三十?”
黑发少年神情古怪,一脸不信。
“看起来跟我们差不多嘛!”
夏黄泉笃定他信口开河,“小破孩别瞎说,想老子这么男人味这么沧桑,你们几个白斩鸡比得了吗?”
五个少年相互对视一眼,然后拿看异端地眼神一眨不眨地瞅着夏黄泉,一直瞅到老夏心里发毛,笃信剥落动摇。
“你们谁有镜子?”
终于被看得破功,夏黄泉禁不住忐忑起来。
身上一切都还好好的,就连衣服都和醒来之前一个样,不可能有错啊……
五人中话最少,看起来最腼腆幼小的一个指着被光覆盖的水洼说:“那儿有水。”
老夏飞快挪过去,稍定了定神,把脸凑到水上。
少顷,惨绝人寰的哀号乍起——
“这谁啊?”
慌得踉跄后退的夏黄泉胡乱扯住身旁人,惊骇地说:“水里那人是谁?”
倒霉被抓的米诺斯并不答话,平和地回视他,一切尽在不言中。
老夏的脸像三月的天阴晴不定,喉头上下颤动,等了半晌没等到他要的答案,终于,他按捺不住地仰头咆哮:“把老子的花容月貌还来!”
ACT?06巴连达因的选择
这不是他的脸,老夏可以肯定。
顶了三十年的面子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掉包,你说他能不惊悚嘛,简直比恐怖片还渗人。
破天荒头一遭,夏黄泉像个娘们似的揽“镜”
自顾,眯眼瞠目嬉笑怒骂哀哭,十八般表情轮番上阵,不平愤恨疑惑,最后终化为鸵鸟意识——平静且阿Q地接受了。
丑是丑了点,好在还能看……老夏摩挲下巴,尖酸刻薄地评论。
大概在这家伙心里,潘安貌都比不上他老夏容,典型的偏执神经病。
想归想,事实又是另一码。
老夏心里明白,这“变脸”
之事明堂颇大疑团甚多。
他只是不想在外人面前表露出来,现在的他除了自个儿,瞧谁都留心眼。
不,也许他已经把小米划归到自己人范畴而不自知……
其实仔细对比还是能看见原本样貌的影子,眉眼嘴唇甚至连愤怒时的表情都入木三分神似无比,只是神似,背离了骨骼构成的神似,而且更年轻更飞扬更精致,还多了分高不可攀的矜贵孤傲。
夏黄泉越瞧越心惊,越想越害怕,一个意识油然而生——他的脸没有消失,而是在融合,与另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人物合二为一。
在冥界待得时间越长,没完没了且莫名其妙的思绪总在不经意间抬头,陌生的人事物就像镶入式垃圾程序一样被强迫印到脑子里,挥之不去甩脱不掉,然后静悄悄地同化,堂而皇之地变成自己的东西,理所当然的取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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