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志哀嚎出声,再不敢胡说八道:“兴奋!
是兴奋!”
“是啊,我当时将你的神情看了个十足十,你很兴奋,你就像是一个得了新奇玩具的人,因为你的表现,以至于让我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对人类有一种不太好的印象。”
年轻男人弹了弹烟灰:“当然,你们现在也不是什麽好东西,只是分藏的深或浅而已,说多了。”
“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砍过人的头,我不知道亲眼看着人人头落地是一种什麽样的体验,所以我想体会一遍。”
“周文斌当时看见我的时候连喊叫都来不及,就被我捂住了嘴,我先给他灌了哑药,虽然我很想听一听他痛苦的哀嚎,但毕竟那不是一个很好的场合。
你们当时做实验的时候为了计算实验体的耐痛性,专门用的是这种小刀,我複刻不了一样的,就只能选一个类似的。”
年轻男人玩转着手中的小刀:“我就是用他,割下了周文斌的头,但是我没有你那种兴奋,我觉得有点儿恶心,太髒了,可能因为是我杀的是行刑者,而不是提议者。”
年轻男人微微擡眼,兴致勃勃的看向周明志:“所以我打算拿你当第二个实验体,你放心,我专门查过,这里没有人,你可以放心大胆的喊出来。”
“不!
不——”
-
黑色路虎沿着山路朝山上开去,这条开往山上的路并没有得到良好的修缮,属于小山村土路的类型,加上下着小雨,开起来就要格外小心谨慎。
折腾快一个小时后终于登顶。
山顶上的小土丘旁边放着一颗新砍下来的血淋淋的头,尸体则是被随意扔在另一边。
江潮生刚一回头,灵泽就已经抱着那个被他嫌弃味儿大的箱子下了车。
灵泽走到那个小土堆旁边,把手里的盒子郑重的放在一旁,难得乖巧的蹲着,心里面不知道为什麽突然生出一个很大的难过,心髒抽疼的厉害,他说:“希望你再生出灵智的时候,能平安健康的长大,不要再遇到这些坏人了。”
梁少友坐在副驾:“老板,灵泽看起来比之前稳重许多了。”
江潮生没吭声,好一会儿才道:“他对自己人一向很重视。”
下了车,梁少友和江潮生一左一右去探查附近还有没有别的人存在,但查找了一圈都没发现活人的蹤迹。
梁少友脸色微沉:“他这是在玩我们吗?”
同时,江潮生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庄永康打来的电话,接话一接通,就听见庄永康激动的声音。
“江老板!
我好像查到那个人的行蹤了!”
“还记得那天的拍卖会结束之后吗?我的人说他在一家ktv里见过这个男人,他说他还看见这人和一个外国人说说笑笑,看起来关系还不错!”
庄永康像是比找到自己亲儿子都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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