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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知道。”
她看向他,“我改志愿的事。”
他眼神平静且真挚,对于她提的问题也毫不避讳。
“我当然知道。”
可他不需要知道。
楚阮月放下咖啡杯,本该醇香可口的味道多了丝苦涩。
怎麽说呢,海师大一直都是她心目中的第一志愿,她也确实为了实现目标而不懈努力过,只能说选择放弃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决定。
不管怎样,她的选择让她提前远离父亲,暂得一丝自由,哪怕过程痛苦也是值得的。
“我是班长,总会知道一些事。”
“就算是班长,也不该随意打听同学的事。”
楚阮月不想把气氛弄得太沉闷,“你的好奇心很重诶。”
“我们的关系不仅仅是同学吧。”
楚阮月彻底松开双手,默默放回桌下。
好想问一句,如果不算同学,他们之间还能算什麽。
年少时总有些天真,喜欢得小心翼翼也不敢妄想太多,当得知自己绝非他的特别时,面对现实也变得不再困难。
“和你父亲有关。”
苏凭渊最近很喜欢试探她,而且每一句都切中要害。
“都过去了,就算不选择海师大,也有其他选择,我现在这样也没什麽不好的。”
楚阮月相信他也是触景伤感,但仍忍不住问,“为什麽突然关心这件事?”
“我想和你考上同一所大学。”
苏凭渊脱口作答,毫无迟疑,“这个理由够充分吗。”
同一所……大学?这是什麽意志坚定的回答,其中的言外之意让人联想颇多啊。
楚阮月本来都已经坦然面对了,这下子又多了忐忑不安。
“当年大家都是想考海师大的,可惜理想大多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她知道自己在避重就轻,“就算偏离了理想,我们还是可以去见识更大的世界,认识更多的人,寻找更想要的人生。”
“我的想法比较简单,一种选择就够了。”
他盯着她的双眼,像在传递一种力量,“哪怕偏离了,也会想办法绕回来。”
楚阮月心怦怦跳,已经在擅自揣测他的深意:“你到底想说什麽?”
若他想说的真是她想听的,会不会比做梦还要不真实;若他想说的并非她大胆猜测的,这算不算种可笑的沖动。
不管怎样,她开始害怕了,害怕有些事一旦说清,就再也无法装作视而不见。
所幸苏凭渊还没回答,就被一个来电打断了。
楚阮月松了口气,心不在焉地继续喝咖啡,窗外的湖景也没心思看了,脑海里反反複複都是他刚才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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