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
不为什麽,他一直想这麽说,也想这麽做,现在不过是付诸实践,她再怎麽呆呆看着也无济于事。
理智和冷静都是很早之前就使用过度的东西,现在他一点都不需要。
倾身,低头,他轻轻蹭上“觊觎”
已久的她嘴角的痣,然后顺势“掠夺”
一个甜甜软软的吻。
不管了,行动大于一切,被揍也值了。
星河与你静止×轻哄
楚阮月偷偷打了个饱嗝,对自己最近贪吃的属性表示困扰。
分隔两地的日子里习惯了一个人,工作閑点容易胡思乱想,总不如忙点来得实在,忙着忙着作息也变得不规律。
有次独自在工作室加班,她竟然突发晕厥,若不是邢沐芸碰巧回来,真说不好会发生点什麽。
这事惊扰了苏凭渊,他连夜一个飞的飞到沐城,当她还在医院打着点滴犯困时,他人已经火急火燎赶到现场。
医生说是轻微低血糖,年轻人工作再忙也该注意身体,平时保证规律饮食和充足睡眠,不要等到留下病根再后悔莫及。
因为这事,苏凭渊提了让她回来,虽然语气相对温柔,但态度绝对坚决。
如果是关心她,她也能很好地理解,但经过上次的误会,楚阮月已察觉出一丝微妙的变化。
说不定除了单纯的关心,苏凭渊对她或许还有更深的感情。
正如有些感情是可以培养出来的,天天生活在同个屋檐下,难免会对彼此産生更深的依赖,当初的三个月便是最好的证明。
“约会就是吃吃喝喝?”
楚阮月不禁问,“所以接下来带我去哪儿?”
离开楚家后,她追问了好几次,关于他与父亲见面后究竟谈了什麽。
苏凭渊不说,任凭她怎麽问就是一个字不说。
楚阮月佯装要打电话亲自问,也只换来他一句“跟学心理的吵架是最没胜算的,你爸不至于那麽蠢”
,摆明了是不想告诉她。
她太清楚父亲的脾气,只是不想让苏凭渊夹在中间难做人。
这些年从妥协到抗争再到远离,她对那个家已经渐渐没了牵挂,如今依旧在做的只当是看在父女的情分上。
不牵扯苏凭渊,什麽都好。
这是她愿意妥协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