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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景安不会有一个以上的爱人。
何景安会用温暖的眼神看着你。
何景安是耐心,善良,正直的。
他不会发火,永远微笑。
何景宁在生病的李维特肩上披着毯子,让李维特的头轻轻靠在自己的肩上,陪着他在点滴室里入睡。
何景宁在李维特的生日为他包好了一整套的相机做礼物,在贺卡上用整齐的字体为他抄写叶芝的诗。
何景宁教他怎么做悄声无息的告白——当他们在街角偷偷地牵手,只要轻握对方的手掌三次,便是一次沉默的我爱你。
时间已然过了两个月。
何景宁自床上醒来,看看同样慢慢醒转的李维特,对他微笑着。
李维特清醒过来,表情依旧是困惑的,却比起以往少了千万的防备。
何景宁闭上眼睛,和他头靠着头点了点:
“我不会伤害你的。
你放心。”
那个瞬间李维特真的认为,也许,也许何景宁是很爱他的。
爱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程度,爱到了一种为他情愿变成另一个人的程度——
“傻——逼——。”
何景宁拖长了音,声音里有种几乎可以称之为天真的笑意。
李维特猛地睁开眼睛,看何景宁和他拉开距离,向后捋一把头发,将被子拉开坐起来,站在床边。
“恋爱游戏玩得还爽吗?嗯?”
何景宁笑得几乎眯起了眼。
李维没有回应,只看着他,一只手因为戒备而慢慢往身后探过去。
在傅珅身边几年,他对于笑脸下掩盖的怒意已经有了很好的鉴别能力。
“问你话呢。
我陪你演戏这么久,你爽不爽?”
何景宁不笑了,平静地看着李维特。
李维特看了看他。
当他迅速地抓起被子,想从从床的另一边下去的时候,何景宁抄起床头柜上的台灯往李维特的脚边砸了过去。
台灯的陶瓷灯座在木地板上碎开,然后何景宁从床上探过去,抓住李维特的头发,逼着他光着脚在一地的瓷片里从床的那边走到这边来。
“怎么不害怕了,嗯?”
何景宁箍着李维特的下巴,低声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