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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自己了解自己才是天底下头号大事,他人的看法与评价并不重要。
姚七福收回视线,点点头,沙哑地回应,“知道了。”
周迢看她气氛确实没刚才那麽压抑了,微微顿了顿,她真的好哄,他还没使绝招呢。
但往往好哄的人,也是容易拧巴至极的人。
“走吧,我饿了。”
姚七福掂量了下钱袋子,本来还準备今日能增加重量来着,哎,还是想得过于简单了些。
“你想去哪儿吃?”
“我想去哪里都可以吗?任点?”
语气又恢複到了之前的吊儿郎当,姚七福叹了口气,擡脚往前走,周迢连忙追上去,“诶,你说是不是啊?没骗我吧?”
姚七福一句没应,直接将他领到一间小面摊前,点了自己的,然后让周迢自己点后,坐在一处角落,望着快下山的太阳发呆。
她有时候甚至会想,此时的太阳和现代的太阳会有什麽区别?这里的太阳会不会记住她曾经存在过?
“在想什麽?”
周迢的话拉回了姚七福的思绪,将撑右脸的手放下,习惯性地捋了捋左侧的刘海。
“诶,我能否看看你纸写的内容?”
“嗯,可以。”
姚七福爽快地拿出,本来也不是很什麽“商业机密”
,他想看便看吧。
周迢致谢接过,展开宣纸,字并不好看,但胜在工整,起初他只是想大致看个内容,一目十行地看,然越看他越发沉陷在此话本的格局之中。
太大了,话本并没有传统的对女子的束缚,也没有英雄救美,反而是女子凭智慧拯救了朝代,化解了危机,救赎了男子。
这是从前从未看到过的类型,老套的话本里女子永远是个被迫推着走的人,有时还会妨碍男子。
所以,当周迢看完整个故事后,他内心的震撼不言而喻,再次看向又在望着太阳发呆的姚七福时,心里有了丝丝的爱慕。
这种爱慕并不是情愫,更多的是敬佩,原来真的有不愿活在男子羽翼下的女子。
“小娘子,不若让我来这话剧吧?”
姚七福刚吸溜一口面,被这话惊得差点喷了出来,“你说什麽?”
周迢大大方方地表明自己的想法,“你请戏楼的人也是请,而且我自认为长得还不错。”
经过几日的相处,姚七福深知周迢的自恋,虽然他确实有资本。
“再说吧。”
周迢笑了笑,没继续说下去,有时候退就是进,将话本子还回去后,也开始吃面。
“诶,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我的名字?”
姚七福点点头,并不是很感兴趣,就算他说了,也百分之七八十是个假名。
“我叫周迢,迢迢牵牛星的迢,小娘子知道怎麽写吧?”
说着便拎起茶壶倒了些水在桌面,手指微微沾水,一笔一划写出一个很有笔锋的“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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