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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屋里,沈恪搂着他亲,撩起衣角,摸上去,碰到了阿音颈间的挂坠,是一个护身符。
可能是阿音自己在庙里求的,也可能是别人送的。
想到这个可能性,沈恪心里有点不舒服。
但无论是不是别人送的,阿音戴着护身符就好。
他被暗算出了车祸,一只手臂差点没了。
当时醒过来的第一想法只想着还好阿音没在车上。
他现在不够强大,还无法完全保障阿音的安全。
就算爬到了凌驾所有人的地位,他或许也无法完全保护阿音安然无恙。
可能某天,天灾人祸,一场大火就能让他束手无策,陷入绝望。
如果真有那天,他会抱着阿音,和他依偎在火海里。
无论天灾还是人祸,死亡都不能将他们分开。
仲夏夜微凉,夜色悄然,路边的草丛里虫鸣阵阵。
沈恪走在郁乐音身侧,牵着他的手,问他过去三年的故事。
郁乐音的这三年过得很无趣,前一年他想考上园艺学院,第二年如愿以偿,直到现在每天基本是上课学习,在导师带领下跟着师哥师姐做项目。
这样的辛苦付出得到回报,D区的林业局部门已经给他留了个岗位,毕业后就可以去林业局报道。
“阿音好厉害。”
沈恪抬手揉了揉他细软的发丝,路灯下笑意宠溺。
郁乐音脸都红了:“别这样说……你都是一家独角兽企业的Boss了。”
“相比这个身份,我更喜欢另一个身份。”
郁乐音抬头,表情惊诧:“你还有更厉害的身份?”
“嗯,我还是郁乐音的男朋友。”
沈恪一本正经。
郁乐音反应慢半拍,眨眨眼,看着沈恪,漂亮的眼睛里憋着笑:“这哪里厉害了啊喂!”
“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阿音。”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
郁乐音脸上的红晕就没消下去,沈恪每次打直球他是真的接不住。
对于彼此男朋友的关系,两个人心照不宣。
三年前,郁乐音不告而别。
走之前和走的时候,没考虑那么多,以为那个时候走了,他和沈恪都会变得很好。
沈恪不用再为了保护他受那么多伤,瞻前顾后。
这是个天真单纯的想法。
他走后,很想沈恪。
沈恪也很想他。
郁乐音嘴唇微张,想把这些话说给沈恪听。
沈恪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单手摸着他的脸低头亲了上去,浅浅的双唇相碰,轻轻一点通的心有灵犀,无需解释。
郁乐音舔舔被沈恪亲过的唇面,浑身酥麻,低头取下了戴了一段时间的护身符,目光落在沈恪还打着石膏的右手上。
“之前余固避重就轻,不让我见你,我猜到你可能出事受伤了。”
护身符放进了沈恪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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