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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染道:“我不揍你,唱砸了你以后再休提唱戏二字,乖乖跟我干些别的去。”
钟栩怒道:“哪有外甥还管着舅舅的?你才回来几天,就跟你那个心黑脸酸的大表哥学会了,我这玲珑剔透冲淡通达的好人儿你怎么不学学?”
明染道:“我不算心黑吧,我对人还是很好的,特别是自家人。
我只是对狼不好,这次从边关带回来那五百多张狼皮,皆为我亲手所猎杀。
人生之快意,莫过于把刀子插入狼腹中再用力一拧,听着它的惨嚎声,看着鲜血喷出来,蒸腾的热气白茫茫扑上来,你吸一口试试,啧,新鲜得紧!”
钟栩秃噜一下站起身,哆嗦着道:“小染你个变态,你不是被饿狼附体了吧,我……我不跟你这野蛮人多说,走了,走了。”
他逃出书房,忽然又伸头回来:“你还欠我一架箜篌!
差点被你吓忘了。”
折回来扯了明染的手臂不肯放:“我们都排练好多天了,还不加你的影子,你这就跟我排练去。”
明染被缠不过,只得回身吩咐阿宴:“着人去把我耳房里将那架紫檀箜篌抬上,跟着国舅爷走。”
一群人前呼后拥浩浩荡荡出了门,行过斜阳长街,行过寻常巷陌,一路行到岐山瓦舍,路上明染问道:“小舅,还得有一件事儿请教。
我想去见见国主表哥,说一说有关兵部的几件杂事儿。
可前几天因为太后给我讨爵位之事惹他不快了,怎样才能让他跟我前嫌尽释?”
钟栩讶异:“记得你小时候不是挺能讨他欢心的么,为何又来问我?这种家国大事我怎么搞得清,你去请教你那英明神武的大表哥去。”
明染道:“出去年数多,忘了。
大表哥太忙,不好意思总去搅扰他,所以只能问问小舅。
小舅疼我,快说吧。”
钟栩皱着眉思忖片刻:“想讨好国主,那就先讨好他心尖子上的人呗,他现在最爱的就是你那千娇百媚的小皇嫂。
二月十七是小谢皇后的生辰,你寻个奇巧玩物送去给皇后,先让国主高兴高兴。
我记得小皇后喜欢奇异难得的香花香草,你二姨母家的簌簌妹子不是喜欢种花吗?你可以去看看簌簌那儿有没有什么新奇东西,簌簌好说话,你看中了就直接抢,她不敢把你怎么样。
然后过些时你再去找国主,别干巴巴说你那什么家国大事,没人爱听!
你不如多说些活泛有趣些的事儿。
对了,最好想法子提一提他当年御驾亲征拿下东海边老吴国的事情,虽然仗都是别人打的,他就在后面喊了一声‘上’,但国主既然御驾亲征了,那这丰功伟绩必须得算到他头上对不对?”
明染点头:“有理。
事成之后专谢小舅。”
钟栩一把搂住他的肩头:“客气。
咱爷儿俩谁跟谁!”
城东的岐山瓦舍,芭蕉海棠深重浓厚的阴影里,青瓦白墙的房舍,一排红灯笼影影绰绰的,发着暧昧不明的光。
光下的人影更暧昧,三五个如花女子巧笑嫣然:“哎呦喂可算来了,快快请进。”
瓦舍对面的樟树下,却蹲着两个人,一高一矮,一大一小,眼睁睁地看着诸人进去,那个矮的疑惑道:“老大,瓦舍是什么地方?”
高的道:“瓦舍,哼,瓦舍。
那是小孩子不能进的地方。”
矮的道:“小的好容易替您找到明少爷的踪迹,您怎么不上去截住他,只管蹲在这里看干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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