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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不能捡地上的东西吃就对了!”
“为什麽,我剥了皮的呀……”
“呜,呜呜……”
俩人正争论着,一阵断续的哭声打断了他们的话,朝颜没好气地瞪刘宏:“你哭什麽?”
“能,能不能,让这,位小道长,从我身,上下去,他太重,我快喘,不过气了……”
刘宏的脸都憋成了紫色。
庆梧听到,正要从刘宏身上下来,却被朝颜制止了:“让他下来可以,你先写份供词。”
“什麽供词?”
“你坑我坑的那麽得心应手,估计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你原来还做过什麽,都骗过哪些人,总共冒领了多少赏金,一一从实招来,不然的话,不但我师弟要继续坐你身上,我们也要坐你身上,看你这肚子又大又软,坐起来应该挺舒服的,比真皮沙发强……”
朝颜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急忙改口,“咳咳,比那什麽太师椅强多了。”
刘宏叫苦不叠,原本不想写供词,无奈身上的庆梧实在太重,朝颜又不依不饶,而旁边的元臧则虎视眈眈,他若不写这份供词,估计别想看到明天的太阳。
朝颜把刘宏写好按过手印画过押的供词小心放好,扶着元臧,带着庆梧和装满赏金的箱子,一起离开刘宏的小院。
朝颜和元臧在前面慢慢走,庆梧抱着箱子,跟在后头边走边踢石子儿玩,过一会儿,庆梧问:“师兄,咱们怎麽不找段大人帮忙?他在的话,刘宏肯定不敢贪咱们的银子。”
朝颜一笑:“没错,阿勰如果跟咱们一起的话,刘宏肯定不敢贪咱们的钱,但这样咱们就没法见识刘宏的真面目了,而且,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是真心把阿勰当朋友,既然这样,就不能借着他的身份去做事,不然就没法好好做朋友了。”
“哦,”
庆梧似懂非懂地答应,“那接下来怎麽办?”
“我準备把刘宏的供词交给贾大人,反正咱们的东西已经拿回来了,剩下的依法处置就行,嘻嘻。”
“你乐什麽?”
“刚才打刘宏那一顿真是解气啊,打完全身都舒畅了,要是咱们把事情交给阿勰办,肯定会无聊的多。”
“嘿嘿,那胖子确实很好揍,身上的肉软乎乎的,打起来半点不硌手……”
地虬和司映的赏金共七千两,再加上魇魔的八千两,朝颜一下就从负债累累的穷光蛋变成了身家万贯的富人。
资金到位之后,沧浪派的修建速度更快,匆匆两月过去,新沧浪山下高耸的门楼立起,其后一条蜿蜒石路,直通半山腰的新宗门。
新宗门虽然只有一间供着祖师像的大殿和其后的几间厢房,但对于目前的沧浪派来说,是完全够用的,朝颜很满意,选了个吉利的日子,準备举行完开宗大典后就搬过来。
他们在村里一直住着也不合适,更何况村长还执意不收他们的钱,这样朝颜更不好意思长期住下去了。
开宗大典前两天,朝颜正在门楼前打扫,远远看见一辆马车缓缓驶来。
马车行至山脚,车上跳下一人,朝颜瞧见,扔下扫帚跑去迎接。
段勰见到朝颜快步向自己跑来,鬓发飞扬,眼角堆笑的模样,心情仿佛也随着朝颜的脚步跳跃起来,他挥手喊道:“小心,慢点!”
“来了!”
朝颜跑到段勰跟前,问,“阿勰,你怎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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