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泠不知她在笑什麽:“好笑什麽?你说清楚点。”
“三年前,三年前啊,”
夏昭眯起眼睛,以此遮掩眼中的脆弱,“三年前的六月,我被后母诬陷害她早産,说我克他们母子,要把我赶出夏家,送到庄子里方能逢兇化吉。
夏家无人信我护我,连同我的父亲,也认定了是我之过,将我罚于家祠,受尽家法。
我害怕极了,当时想到的唯一可以信任依靠的人,只有远在长安的你——贵比公主的荣宁郡主。”
“我被打得皮开肉绽的之后,咬牙撑着写了一封信,找人快马加鞭送往长安。
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你身上,盼望着昔日口口声声说会爱我护我,与我做一辈子好朋友的阿泠,能够来洛阳,为我主持公道。”
“可我卧床等了两个月,日日派人去打听,始终不见你的任何回信,亦不见你来洛阳寻我。”
说到这里,夏昭语气趋于平静,自嘲一笑:“可是从前,你我通信,驿马飞驰,不过二十天而已。
两个月,六十天,足以三封信的往来。”
她侧眸睥睨着郑泠,冷声道:“你知道为何八月之后,我没有回过你任何信件了吧?那是因为我已经不在洛阳夏家了,又如何能够收到你的信。”
随着夏昭的话,郑泠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她一直都知道夏昭和她一样,年幼丧母,故而两人之间同命相怜,惺惺相惜。
但她从不知道在后母手上讨生活的夏昭,曾经历过这样的至暗时刻。
三年前,她不过才十三岁,一个这麽小的女孩子,在无力自保的年纪,受到那些对待,绝望之际向自己求援。
而自己,竟浑然不知?
她简直不敢想象,她寥寥数语之中的委屈和绝望,究竟多麽艰辛。
郑泠心中大动,又痛又悔,觉得自己简直有负于她。
她在脑中迅速回忆六月的时候,她究竟在哪,在干什麽,为什麽会没有收到过昭昭的那封救命信?
夏昭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心虚,自知理亏,才说不出话,便又开口:“郑泠,从前的你身份高贵,为皇亲国戚,门阀之后,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从不知人间疾苦。
我还记得幼时你同我说,你吃过最大的苦,就是生病吃药的苦。
我羡慕极了你,视你的一切,为一生的追求。
我也想像你一样,自由自在地生长在长安,而不是一辈子活在父亲不爱,后母折磨的烂泥潭之中。”
她的话,令郑泠想起了八岁时候的一幕。
那是在她们成为朋友的第三年,她带着第二次随父进京的夏昭,约了还是太子的李环,和开始叛逆整天与大伯父唱反调的郑淙,在芙蓉园中赏花踏青蕩秋千,投壶放风筝疯玩。
彼时夏昭看着满园春色欣羡:“这里真好,要是我也能生活在长安就好了。”
她接话道:“生活在洛阳也很好啊,东都洛阳,西京长安;长安和洛阳,都是帝国的京都。”
那时候她粗枝大叶,不了解夏昭的苦。
只记得她略微苦涩地笑了笑:“你说的也对,各花入各眼;也许我们终其一生,都只是在羡慕别人的生活。”
时至今日,郑泠才明白她当时那句话的含义。
她喜欢的不是长安,而是长安,没有她后母的压迫和父亲的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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