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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做不到,也不想这样做了。
而且你真的需要吗……兄长?”
顺便,“兄长”什麽的……也快到头了吧。
“想玩那些花样,你大可以……找会配合的人角色扮演。
”
我抱起双臂,往床头一靠,不再看向他。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出,我现在就是他所谓“大多数时候的虚张声势”。
“……原来纱绘子是这样想的啊。
”
背光处,他眼中暮霭沉沉。
但很奇怪,虽然眼神黑沉得可以,我却没有看到之前常常出现涌动的,黑泥一般的恶意。
现在那里什麽都没有。
我知道他总是选在霞光漫天的傍晚投水。
那时,水面会泛着粼粼的金色碎光,给人以虚假的暖意。
可是此刻,他的眼睛是没有夕阳照射的死寂水面。
……装的吧。
都是装的吧。
那些仅限于特定时刻、身体接触之间的亲昵,全都是诈欺——
我也不止上了一次当了,足够了。
现在就算看起来是在逃避,我也要给自己一个人冷静思考的时间空间。
更何况,还有克里斯汀女士那边……
太宰用意味沉静不明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最后竟然正常地拉开房门离开了。
……那一点落荒而逃的意味,一定只是我的擅自解读。
那是太宰治。
他怎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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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院并回到“那处房産”后,卷起袖子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做克里斯汀女士点名的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