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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止看了看这个样子的掌柜的，还是没忍住：“绑了还是捆了？”
展昭：“…………”
掌柜：“……”
抖
陈止见没人回答，又问：“是直接送大牢还是丢到书房？”
展昭：“书房。”
掌柜：“……”
虽然有点听不懂，但是明显是舒了一口气。
开封府书房，人物：包大人，公孙策，展昭，白玉堂，陈止，掌柜，打酱油的狼小灰。
陈止摸着狼小灰的脑袋一脸无辜，而原本就已经很紧张的掌柜看到包大人已经是很紧张了，一转头就看到了体型庞大的狼小灰，正赶上狼小灰打哈欠，那一口森森的白牙配着血盆大口是怎么看怎么惊悚。
陈止感叹了一下开封府的汉子们的神经，虽说在早上被狼小灰吓到了，但是狼小灰就只是在角落里睡觉，大家也都没说什么。
“大……大人，小人知、知道错了，您有什么问题问小人，小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愧是掌柜的，还是有些学问的。
“本府问你，你为何要这么快转让店铺？！”
“小人，小人，是因为小人的店里死了人，生意不好，小人家里上有……”
掌柜的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一双眼睛也不敢看包大人。
“你这狗才，本府且问你，你早不转让晚不转让，偏偏是等那杂耍班子的人走了你才转让，莫不是心虚？！
说！
人是不是你杀的！”
包大人冷哼一声，有力的话将掌柜的吓得直接跪倒在地上。
“不！
不！
大人！
不是我杀的！”
陈止摸摸狼小灰的尾巴，突然对公孙策开口：“公孙先生，早上被小灰咬了的弟兄没事吧。”
公孙策仅仅是放下茶盏笑笑：“没事，许是没驯化好，小灰的狼性子还是没收好。”
“嗯，那就好，上次小灰差点咬死过人，我也是担心它嘴下没轻没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