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淑宁就着这个背景音已经快织好毛衣上面的小花,收针道:“不许说话,球场见真章。”
她一喊,球桌双方的人齐齐抿着嘴,扎马步道:“孟津,你做裁判。”
梁孟津都走神了,如梦初醒道:“行,绝对公正。”
他搬把椅子坐在许淑宁边上,头跟着球动来动去。
许淑宁都怕他把自己转晕了,搭话说:“放心,他俩这么爱计较,自己都不会算错比分的。”
梁孟津笑道:“万一错了,晚上能炸开窝。”
必定是谁都没办法说服谁,想从彼此身上薅下一大把头发。
许淑宁想想那场面,太阳穴都已经突突跳起来。
其实她是很怕吵闹的人,偶尔跟梁孟津一起出门,听西瓜皮他们大喊大叫,都觉得耳朵要聋了。
不过小孩子这样是正常,眼前这俩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兴许是天生的八字不对付。
亏得她从前还暗自揣测过陈传文对齐晴雨有意思,就像她下乡之前向她表达爱意的同学王祝。
虽然许淑宁自己并没有感觉出来扯头发和在课本上瞎画与爱慕有什么关系,却还是敏锐知道,很多人都以为这样是表达。
现在看来,陈传文不是在表达,他纯粹是长了张不该说话的嘴。
连旁观者尚且想冲过去打他,更何况是齐晴雨,没多久她就球拍轻轻放下,扑过去道:“王八蛋,我杀了你。”
要按她放话的频率,陈传文恐怕已经轮回转世九百九十九次。
他哪里会放在心上,却不免抱头鼠窜。
这种玩乐,实在是太活泼了,远超梁孟津的范围。
他凑得更近,几乎离身边人只有三寸说:“你想打吗?”
许淑宁仿佛能感受到他的体温,猛地站起来说:“打。”
一不留神,仅剩的毛线球滚三圈,散落开来。
梁孟津帮她捡起来缠好,连灰都拍干净,放进她的篮子里。
许淑宁很宝贝这个篮子,把手上还做了小装饰。
她生怕被追逐打闹的两个人波及,放到一边,才回到球桌旁道:“三局两胜吗?”
梁孟津看她的表情,觉得自己三不胜的概率应该很大,换做刚下乡的时候,他肯定不会愿意暴露这样的缺点。
然而几个月过去,人生不长不短的时间里,他经历的却是从前没有过的,心境已经完全不同,还能实诚道:“我打得很烂。”
许淑宁定定看他说:“那我们应该是半斤八两。”
同时学自行车,才到她胸口的弟弟许自言都会了,她还在跟车把手较劲。
梁孟津不知道这是安慰还是什么,还是决定全力以赴。
虽然他能使出来的本领没多少,或者说压根没有。
许淑宁也不遑多让,两个人几乎是满地捡球,论起来都不知道是谁输谁赢。
总之几场打下来,只进步了把球打到匪夷所思的地方的本事。
于是郭永年和齐阳明拖着一筐子土豆进屋的时候,就看到四个人在房梁下面不停跳。
跟山里的野兔子似的,郭永年道:“你们干嘛呢?”
许淑宁尴尬道:“我把乒乓球打上去了。”
正好卡在两根房梁的夹角里,怎么勾都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郭永年先是诧异于短短半天,宿舍居然多出了乒乓球,又奇怪道:“怎么打上去的?”
这间房不宽敞,屋顶倒是挺高的,最尖的地方估摸着有四米,他踩着桌子都够不着。
真是刁钻的问题,许淑宁也不知道,犹犹豫豫道:“就,飞上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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