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
罗萧从来不在意损失了一个半个发泄对象,他这些年来,要说唯一在意过的,是没有攻下某个山头。
他和一个摄影师混了挺长时间,之所以始终没有分开,就是想拿下对方,可到最后,他被打败了。
不,他没被对方拿下,是对方找着人生中的另一半儿,然后就弃他而去了。
“等你有了真正在乎的,就懂了。”
那摄影师同志在他赌气搬家之前这么跟他说。
“伤不起那个神。”
皱着眉,保持着那种冷漠和孤傲,罗萧哼了一声。
然后,就是收拾东西搬了家,从东南,搬到西北,他跨过二环三环,斜着走过了北京城的对角线。
这儿,没有他认识的人,只有散发着新墙漆和新家具味道的半空的房子陪着他。
啊……说到这个,自己还有好几个大箱子没开封呢。
这个是冬装,现在是盛夏,不急。
这个是藏书,暂时不看,也不急。
这个……是台式机,还有一大堆DVD,算了,反正自己更习惯用笔记本,就这么先扔着吧。
哦对了,这个小箱子得拆开,里头是新买的一套高档餐具,搬了新家,总该拿出来用用。
话说,自己果然糜烂得不行啊……宁可每天去餐馆吃,也懒得把餐具拿出来用,那么多原本必须的东西不先拆封,反倒是铺好床之后第一个打开了塞着润滑剂和套子的小纸箱。
然后当他就匆匆叫来了个混得还算不错的发泄了一顿,这不是动物又是啥。
继续叼着烟在有点乱有点不像有人住的屋子里溜达,罗萧一直走进浴室。
透过弥散的烟雾,借着苍白的灯光,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好个堕落的人。
头发凌乱,眼神凌乱,胡渣凌乱,一贯以完美姿态示人的罗萧皱了皱眉,把烟随手扔进了马桶,继而开了喷头,洗了个澡。
边淋浴边回想昨儿晚上的事儿,他觉得自己似乎也许是稍微无情了一点儿,就那么把人叫来,就那么把人折腾了一遍,然后就那么睡了,那孩子,说实在的,资质很不错,人又单纯,不跟自己混了也好,随便找个老实点儿的就能天长地久了。
“可今儿晚上找谁呢……”
低声念叨着,罗萧还没从那超长的替补名单中选出可以供他宠幸的人,就突然想起来今天是他的夜班。
不爽的咋舌,他伸手关了淋浴喷头。
擦去水迹,吹干头发,戴上眼镜,刮掉胡渣,穿上衬衣西裤,打上素斜纹领带,登上从来擦得一尘不染的皮鞋,又从玄关拿起自己的手包,他锁上门,去医院了。
进门的时候还不到七点半,连前台那个小姑娘都还没到,昨儿晚上值夜班的大夫也还没走,打了个招呼,让对方先回家去睡觉,他看着那格外感激他提早到来的人离开,便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从衣架上摘下惨白的白大褂穿上,罗萧开了桌上的电脑。
那天,他过得有点儿疲乏。
三个手术,五个还是六个诊察,再加上打针的吃药的做绝育的,这一天下来,他确实累了。
更何况还要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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