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飞了出去,而针头的落点竟刚好扎进了刁名豪的大腿。
偏偏灾难尚未结束——
努力的“小花”
连踹了两脚才蹬起身,可是它的第一脚却凑巧且精准地踢中了咱们刁大哥腿上的那支注射器,于是整筒满满的抗生素就这么注入他的体内,而它随后跟来的第二脚,又好死不死地踏在他的小腿。
“哇呀……”
连着两声凄厉的惨叫与“咔嚓”
一响,刁名豪抱着他那多灾多难,不是断了就是骨折的脚,朗朗俊脸已扭曲成万般痛苦相。
结果好心拯救了两条生命的两个人当场挂掉,而奇迹恢复元气的“小花”
则和它的小“幸运”
又磨又蹭地在一旁共享天伦之乐——
就在这令人难忘的圣诞夜。
叮叮,叮叮,铃声多响亮……
☆☆☆
“哎唷……哎唷……”
有气无力的呻吟来自于床上躺着的大汉,打着石膏高吊的左腿则是他呻吟的来源。
“哎什么哎?”
季襄雪说着一巴掌打在他的左大腿上,剧烈的振动引起患者剧烈的阵痛。
“哇呀——”
有气无力的呻吟登时转为惊世骇俗的哀嚎,刁名豪的脸色说有多惨白就有多惨白。
“拜托你有点出息好不好?不过是小腿断了嘛,堂堂男子汉连这点小痛也忍不住。”
跟她乍见他受伤之初的担心比较起来,他现在的疼痛根本算不了什么。
“小痛?你称这个叫小痛?!”
刁名豪险些气得脑血管破裂。
一匹成马少说也有三百公斤重,当这些重量一股脑地全集中在某一点上,可想而知,它的摧毁力有多高。
“本来就是嘛,人家我膝盖磨成这样,也没叫过半声啊。”
季襄雪颇为自豪地挺起胸膛。
“我……”
她只是轻微的表皮擦伤,顶多了不起再加上几小块瘀青,但那也不能和他的病情相比呀,刁名豪觉得他现在没中风还真是不容易。
“好了啦,大男人别像个娘儿们似地,讲出来也不怕人家笑。”
季襄雪都有点替他感到不好意思了。
哇咧……当病人已经够可怜了,结果还要受这婆娘的窝囊气,这种事刁名豪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