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愿喝了酒总是容易犯困,半眯着眼休息,而连沛像是有多动症,一会捏阮愿的手指:“让我看看,你的食指长还是无名指长。”
阮愿:“……”
“好像食指略胜一筹。”
连沛又把他的手翻过来,“我来给你看手相了,看不怎么清楚,灯太暗了!”
司机立刻把阅读灯打开了。
连沛:“哪根是爱情线来着?”
阮愿掀起眼皮:“哦,你不关心我的生命线和事业线,只关心爱情线?”
“……”
连沛想,阮愿是不会来事,但还挺会没事找事的。
他哪里会看手相,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会:“反正三条线都挺好的,能活到一百岁,能成为有名的汽车工程师……”
“哇,还会和一个又帅又有钱的Alpha结婚!”
“……”
阮愿没忍住笑,“哦,那个又帅又有钱的Alpha在哪里呢?”
“近在眼前。”
连沛低头,和阮愿额头相抵,“看手相是收费的。”
阮愿:“哦?”
“你得支付报酬。”
连沛指腹摩挲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唇,吮吸游移。
阮愿被动地吞咽着口水,悸动的感觉从心脏蔓延,他伸出手按在连沛胸前维持平衡,姿势太亲密,他鼻尖萦绕着白兰地的香气,是酒香,却比酒香更迷人。
因为还有司机在,连沛没有做得很过分,只是在唇瓣分开后,牵着阮愿的手放到某处,让他知晓自己的感受。
克制了,但渴望着。
阮愿耳垂充血,他扭头望向窗外,想冷静一下。
连沛没给他冷静的机会,一会挠他手心,一会和他腿贴腿,就差让他坐腿上了。
到家时,阮愿那点儿困意已经溜走了。
因为时间已晚,他没有再去打扰周奈,而是直接和连沛回了主卧。
和好之后,他们大部分时间住在一起。
偶尔连沛应酬晚了,会自己到隔壁房间睡。
刚和好的那几天,连沛想和阮愿一起睡,又纠结重新在一起是不是得慢慢来。
他抱着电脑在主卧待到十一点过,阮愿说要睡觉了,连沛没起身,就嘴上说:“那我走了?”
阮愿心中发笑,故意不理他。
连沛:“那我走了?”
说了起码有三遍,才真走了。
虽然名义上是从头来过,但他俩毕竟同床共枕过这么久,什么都做过,没有必要非得讲究循序渐进。
于是有次在连沛一个人又演上了“那我走了?”
时,阮愿出声打断他:“想走就走,不想走就……”
“留下来。”
“好!”
连沛当然选择留下来,当晚激动得有些失眠,刚上床还和阮愿背对背保持着距离,后来就成了从背后抱住阮愿,手还搭在阮愿的腰际,将Omega拥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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