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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骆欤非用另一只手捂了一下手腕的位置,再把手掌拿开时,赫然一道两指宽的枷锁出现在了骆欤非的手腕上。
“这啥啊这是?”
李雨升赶忙凑上去看,那枷锁好似古代用来捆绑囚犯的锁链,而且能看到不少锈斑,似乎还有隐约的血迹,下方带着一道长长的铁环链子,不过骆欤非没有碰到的地方便消失在了空气里,是李雨升看不见的“东西”
。
骆欤非笑眯眯地、好像还有点得意似的对李雨升展示,且如法炮制,将另一手手腕上的枷锁也显出了形来,李雨升好奇地伸出手去碰,发现这链子竟然能被自己触碰到,是冰凉的实质。
李雨升将骆欤非身上的铁链掂在手里,感受到了相当沉重的重量,不由得大奇,问骆欤非:“不是,这是为啥啊?要锁着你,是扶应锁着你吗?”
骆欤非点点头又摇摇头,拿起筷子似乎想写些什么,不过门口有了响动,是扶应带着鹿明烛回来了。
骆欤非当即放下了手,李雨升明确地看到扶应扫了骆欤非一眼,不过倒也没说什么,李雨升虽然好奇这俩人的事情,但是视线还是不由自主地落去了鹿明烛的脸上。
鹿明烛没再看李雨升,表情淡淡的,看上去风淡云轻,但李雨升总觉得他是在躲着自己的视线。
李雨升多少能明白鹿明烛的心态,起码他自己在知道了这些不算什么内情的“内情”
之后,心思还是起了点变化的。
比如自己面对鹿明烛的时候,被吸引的这种感觉,到底是因为鹿明烛自身的体质,还是李雨升自己没出息地见色起意,抑或是上辈子的余情未了还存在于身体里?
再比如,上辈子居然能和鹿明烛混到“精尽人完”
的程度——究竟过得是什么样的神仙日子??
李雨升内心波澜万丈,面上八风不动,和骆欤非不约而同地摆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看着那两人在自己对面落座。
鹿明烛坐下之后,骆欤非相当热情地给他和扶应重新倒了两杯热茶。
李雨升对于品茗之道没什么见地,就算养生也不过是保温杯里泡枸杞的程度,实在兴趣缺缺,琢磨着这个地方能不能叫一杯碳酸饮料来,就听扶应向鹿明烛问:“象姐没看见他身上的鬼吗?”
“是我身上那个小女孩?”
听见好像是与自己有关的事情,李雨升连忙插嘴,鹿明烛依旧没有看他,微微颔首,对扶应说道:“象姐说馋,但毕竟不是恶鬼厉鬼,她吃不了。”
“你们说门口那个妹子?她能吃鬼??”
李雨升一下子就想起自己下楼来之前,那浓妆女子贴在自己身上说得那一句“真缠人”
,原来此“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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