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如纷飞的蝶翼般不住翻飞,蓝忘机不禁想起那日,在姑苏蓝氏禁室那一日。
蓝曦臣静静地站在禁室门口,他的面容宁静,嘴角带着一如既往的笑容,那般和煦,那般温柔,他整个人,就是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
他轻轻地把一封信递到蓝忘机的手中,眼神中透着温和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有劳你啦,忘机。”
他的声音依旧是那样的平和,那温柔的笑意仿佛能融化世间的一切坚冰。
然而,只有蓝忘机知道,此刻空气中那淡淡的、若有若无却又掩饰不住的血腥气正悄悄弥漫着,这气息分明在告诉蓝忘机,自罚戒鞭,连伤口都未曾痊愈的兄长,其实此刻正在流血。
那伤口该是多么的疼痛,那血又该是多么的触目惊心。
但蓝曦臣的神态依旧是那般的泰然自若,仿佛这伤痛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的眼眸中没有丝毫痛苦之色,只有一如既往的沉稳与淡定。
“兄长。”
蓝忘机的性格向来淡漠,可他对于自己的家人和爱人,却始终怀着一颗赤诚之心。
他实在不能理解,为何他那光风霁月,永远保持着温柔和煦的兄长,会在前几日从云梦回来之后,突然去领罚,而且领受的还是只有重罪之人才会领受的戒鞭。
那戒鞭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兄长的身上,蓝忘机看着那惨烈的画面,无助的望着一言不的蓝启仁,想求一个答案。
蓝曦臣一直都是那么稳重的一个人,究竟是生了何事,才会让他做出如此决然的举动呢?蓝曦臣却只是看着弟弟安抚的微笑着,那笑容中似乎包含着无尽的深意,让人捉摸不透。
或许这世上所生的一切爱恨嗔痴,皆是冥冥之中早有注定。
前世,蓝忘机为了能够带走重伤垂危的魏无羡,毅然决然地打伤前辈,从而受了那残酷的戒鞭。
那戒鞭之刑,让他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却也未曾有丝毫后悔。
今生,他与魏无羡历经波折后竟顺风顺水地走到了一起,然而,那戒鞭却又戏剧性地落在了自己的兄长蓝曦臣身上。
蓝曦臣敏锐地察觉到蓝忘机眼中所流露出的疑惑和深深的牵挂,在此刻,他对魏无羡除了有着“自家人”
的那种亲近感之外,更多了几分深深的谢意。
若非魏无羡的出现,或许他真的很难再看到自己的弟弟情感能如此直白地外露,能如此坦荡地将自己的想法写在脸上。
随即,他不禁又想起了前日深夜,在江澄床前那无法压抑的、来势汹汹的心动,以及自己那颇为失礼的举动,一时间,他忍不住自嘲地笑笑。
或许真的是宿命如此安排,他的弟弟也好,他自己也罢,都注定会在某一个人面前,展现出完全不一样的、压抑已久的自己。
或狼狈,或惨烈,却也痛快。
就好像命运的大手在无形之中操控着一切,让他们在特定的人面前,毫无保留地释放出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情感与自我。
无论悲喜,无关来日,只求此刻不悔。
“忘机,”
蓝曦臣缓缓开口说道,“若是他见到你之后,提起了我,便把这封信交给他。”
他的语气平和而又带着一丝期许。
“若是他什么都没说,就毁了吧。”
蓝曦臣接着又轻声补充道,那声音仿佛怕惊扰了什么一般。
没等蓝忘机来得及开口回应,蓝曦臣便边笑着说,“不必告诉魏公子的。”
他的笑容如春风般和煦,却又似乎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情绪。
“若是他未曾在意···那这件事,便是只是关于我自己的,平平无奇的小事罢了。”
蓝曦臣的声音微微低沉,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蓝忘机看着手中的信,那信封仿佛有着千钧之重,突然抬起头,眸色中带着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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