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对他说,“不是非得从这种状态解脱了才能来找我,你想来随时都能来,”
我说,“偶尔也出来走走吧。”
至今为止我都不明白,柏砚怎么能忍受十年如一日在基地里的生活。
基地没有四季,没有春天的花,夏天的海,也不会下雪刮风。
除了天亮和天黑,这儿没有任何生机,一切都是静止的。
它只是一个人造的冰冷孤岛,漂浮在文明的海上,不属于任何一块陆地。
柏砚安静地注视着我,没有说话。
他那双绿眼睛剔透,像童年时那片遮挡住太阳的啤酒瓶碎片。
飞船的提示音响起,小菜探出脑袋提醒我该上来了,柏砚才点头。
“我会去找你,”
他又说了一遍,他拥抱了我一下,“再见,冬冬。”
飞船起飞,玻璃舷窗上柏砚的身影逐渐变得渺小。
他执拗地站在原地,仰着头,视线追寻着我和姚乐菜离开的方向,直到化为一个小小的黑点,再也不见。
路上,我一直在想柏砚的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帮助他——但凡我知道,他也不至于十八年以来都停留在二十七岁了。
心理医生说这是他的心境问题,除非他自己走出内心的魔障,或者洗掉精神核心的所有记忆,像把硬盘恢复出厂设置那样,否则他永远无法走出来。
大概是我的表情郁郁,姚乐菜都不大敢和我说话。
回到家里,他小心翼翼看了我好几眼,在我对他露出笑容,问他怎么了,他摇摇头,“没什么,”
他说,“就是感觉,叔叔……看上去好孤独。”
“有吗?”
我笑了笑,“可能是才离开那么热闹的地方,回到家里还有些不适应吧。”
毕竟是连续一周人头攒动,走几步就要和人打招呼的基地表彰会,刚从那么热闹盛大的场景里脱离出来,回到只有我、姚乐菜和一棵梧桐树的养老小屋里,感到冷清也是正常。
我伸了个懒腰,决定打起精神来。
想也想不明白,只能下次见到柏砚再和他说这件事。
“嘛,过段时间就好了。”
我说,说着我想起来冰库里还有好东西,“我们走之前冻的冰棍是不是好了?”
于是,我和姚乐菜去冰库一人拿了一根快乐碎碎冰。
冰棒是我和小菜调的葡萄果汁,捣碎葡萄,加入苹果汁去涩,用些许的柠檬和柑橘使得果香浓郁,再加一点点的盐巴来让味道的层次更明显。
“怎么样,葡萄味棒棒冰是不是很好吃?”
我问小菜。
小菜咬着冰,尽管嘴唇被冻红了,他也还咬着冰棒吸溜,“好吃!”
我和姚乐菜坐在长廊上,午后的阳光灿烂,斜斜地照进来。
尽管恒温系统自动将室温调节到了26度,但夏天的暑气难散,我们附近河流众多,到处都弥漫着一种潮湿的热。
我搬来了个风扇对着我俩吹,从内而外地清爽不少。
“你柏叔叔做的比我还要好吃,我调的都是他发明的配方,”
我说,“小时候我和他一起去卖过冰棍。”
那是我八岁的夏天,柏砚正思考该如何成为资本家。
在图书馆借了好几本书,通读研究,他决定先从卖冰棒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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