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岁的他和二十多岁的他简直毫无区别,他那张脸上甚至连皱纹都没长几条,依旧是满满的胶原蛋白——以至于我甚至产生了一种时间倒流的错觉——仿佛回到了我和他那段五年的婚姻。
那五年,每一天的黄昏也正如眼前这般,奚子缘总会在下班后去一趟菜市场,买满满一个帆布包的菜。
我一打开门,他就站在门口冲我傻笑。
我问他今天在警视厅怎么样?有没有人为难你?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也如现在这样,游移在半空,他会不自觉地搅着手指,老实地回答我说:
“没有的。
大家都知道我有自闭症,对我很照顾。”
一瞬间,他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响起,过去与现在重叠,我重新降落到了现在的时间节点。
“问错话了,”
我哥俩好地搂住他肩膀,把他带进屋,“你小子现在都是刑警的骨干成员了,哪儿还有人会为难你。”
“我记得你又晋升了是不是?”
我说,”
已经是科长了?”
奚子缘很不好意思地点头。
“都快成为刑警的头头啰?”
奚子缘紧张地摇头,“不是的,刑警有七个科,每个科目的科长都有十个人,分工各不相同,第一科目里……”
和以往一样,奚子缘开始滔滔不绝地解释说明,直到他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才停下来。
“抱歉,我的话太多了。”
他讷讷道。
我还觉得挺怀念的。
奚子缘的语言表达和文字表达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体系,他总是渴望理解,而无法控制地说很多话;但他的文字表达却呈现出一种臻于完美的言简意赅。
十六年里,他给我发的讯息中,没有几次是超过百字的,我差点都要忘记他是个小话唠了。
“没事,”
我说,把剥好的开心果扔进嘴,“我喜欢听你说话。”
奚子缘的脸一下就红了。
我瞧着他那张红通通的脸,就不由得唏嘘。
过去每天早上我睁开眼,看到的也是这样透着红的脸蛋儿,每次我都忍不住唾弃:下贱!
姜冻冬!
你真不是个东西!
你会下地狱的!
你居然泡了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孩子!
我这么唾弃了自己五年后,我们俩离婚了。
我发现没有了夫妻关系,成了朋友,我反而轻松了很多。
也许这是因为在结婚时,我就很清楚地明白我和奚子缘的婚姻不会持续太久。
正是如此,当这一天降临,我才真正地坦然了。
和莫亚蒂不同——莫亚蒂那家伙要么是两手空空看我一个人做饭,要么就是一个人包揽所有事情绝不让我插手——奚子缘更喜欢让我参与其中。
我负责洗菜、切菜,打打下手,他来掌勺烹饪,还有摆盘。
热锅的时候,他透过厨房的门,看了一眼客房的方向。
“冻冬哥,你家里有客人了?”
奚子缘问我。
预收文我在民国当校长求收藏!作为一个颜正,又前途光明的八十年代大学生,除了没钱,狄思科再无其他烦恼。直到他发现自己生活在一本名叫粉红大亨之爱情难逃我手的书里。书中女主是未来娱乐业女大亨,...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国家队运动员管佩从来都不相信缘分这个东西,直到他遇上了代玉,第一次她求他帮忙,说那个男人是人贩子要卖掉她,第二次她还是求她帮忙,那个她口里的人贩子原来是她父亲,只是不同的是这次是她自己原本同意被卖掉...
...
简介彪悍兵王周天回归都市,美女纷纷暗送秋波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他不羁的外表之下,心底热血未冷,当昔日兄弟有难,组织召唤,他再次出征,一双铁拳,再战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