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恪言嗤笑:“林副官好大的口气,你何时能代表我父亲了?
你办事不力,没能把尽快把事情彻查清楚就算了,现在又仅凭大夫人几句话狡辩就想跑来这里逼着她就此作罢。
林副官,我倒想问问,你究竟是何居心,或是大夫人她给了你多少好处?”
林副官怎么也都还是忌惮着苏恪言的,忙低下头否认:“四少,您误会了,属下绝对没有越俎代庖的意思,也绝对不可能做出有损大帅利益之事。”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父亲默许你如此武断地下定论,连查证都不需要就将污水往我夫人身上泼的?”
苏恪言步步紧逼,寒意已经要溢出眼眶。
林副官蹙眉低头着,笔挺而立,没有回答苏恪言的质疑,而是严肃相劝:
“四少,这本也只是家里人小打小闹无足轻重的事情,本不该让大帅如此费心,所谓家和万事兴,还请四少斟酌行事。”
“呵”
,苏恪言被气笑了,在叶鸢的搀扶下一步步走下台阶,靠近林副官,“好一个小打小闹,我的夫人差点被大人夫害得失了名节,你说这是小打小闹的无足轻重的小事?
如果那日我夫人真的被毁了清白,她今后在苏家如何自处?她为了我嫁进苏家,却因为遭受此番羞辱,那时我又有何面目再活于这世上?
还是说,我父亲也和那些人一样其实也是迫不及待想要我死的?所以才能如此理所应当地轻贱自己儿媳?”
林副官终于有些慌了,“四少,您不可如此误会大帅。”
苏恪言:“不是父亲的意思,那便是你私自做主,不但要帮大夫人把这事压下来还要替她反咬我夫人一口,让我夫人把这盆脏水接下?”
林副官已经被怼得说不出话。
是苏恪言因生病在别院休养这段时间,让他忘了这个四少从来都不是好说话的主儿。
苏恪言的言语攻击还在继续:“我听说林副官在三个月前成婚了,据说你的母亲对你娶回去的那位并不友好,她老人家一直心怡的儿媳妇人选是我那位大舅家的小女儿吧?
我那个刁蛮任性的小表妹之前就对林副官爱慕有佳,所以你最好盼着她和你母亲不会对你那位新婚妻子做点什么,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让你亲身体验的机会。”
林副官脸色变得难看,终于不敢再与苏恪言过招,彻底放低了姿态。
“抱歉四少,今天的事情确实是我欠考虑,您放心,我这就回去彻查,一定还四少奶奶一个公道。”
苏恪言因为动怒,心口再次隐隐泛起疼。
叶鸢察觉到男人的脸色的不对,直接便沉声对林副官下了逐客令:“希望林副官说到做到,现在我们不想再看到你,请你离开吧。”
林副官灰头土脸离开后,叶鸢马上搀扶着苏恪言往屋里走。
“不许再气了。”
把人放到床上后,叶鸢便马上坐下给他在胸口顺气,“为了那群乌合之众把自己气到不值得。”
苏恪言却还是气不过,闭着眼胸口起伏,“他们实在欺人太甚。”
叶鸢心想还不是你的好父亲给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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