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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惊慌又羞耻,又笨拙地想要遮掩的模样,让郁文只想狠狠地□□他,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地欺负,直到他哭出来,也不停止。
郁文低低地笑了一声,楚秋白都开始发抖了。
“......要不要我教你?”
郁文轻轻压过去,近距离盯视他的眼睛。
楚秋白慌的都快要哭了,伸手去推他的肩膀,“....我....我不想聊这个....”
声音很是无措,带着一丝软弱的意味。
郁文却顺势抓住他的手腕摁在他脑袋两侧,这种被禁锢的姿态让楚秋白浑身都绷紧了,眼睛里满是惊慌和无措。
郁文浑身都燥热起来,这样两具躯体重叠着的姿势,多么像那销魂噬骨的盛宴的前奏。
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早已充血滚烫。
满腔汹汹的□□却在接触到楚秋白恐惧的眼神之后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在怕他。
现在的自己,在楚秋白面前只是一个可怕的行凶者。
这个事实让郁文瞬间泄了气,心口有一种闷闷的钝痛感,还有一种近似于自我厌恶的苦涩。
郁文翻身下来的时候,楚秋白终于悄悄松了口气。
两人躯体重叠的那一瞬,自己的身体竟然有种难以启齿的酥麻感觉,浑身都发热焦躁起来,急切地渴望能做点什么。
他好怕自己身体这异样的变化被郁文察觉,绷紧了身体,笨拙地想要掩饰。
郁文却只当他是在怕自己。
暗灯也关掉了。
两人背对着背,都了无睡意。
再睁眼醒来已是上午九点,昨晚发生的事乱糟糟地在头脑中摇来晃去,楚秋白一边洗漱,一边极力克制住身体里那不自然的悸动,想着待会儿下去见到郁文要怎么说话,才能显得更自然。
战战兢兢下了楼,正小心翼翼东张西望,冷不防管家轻轻喊了一声,“楚先生。”
楚秋白吓了一跳,忙站直了身体,回一句,“早上好。”
管家恭敬地道,“餐厅已经准备好了早饭,少爷吩咐说让您吃完饭在这里好好休息,不要着急回去。”
楚秋白舔了舔唇,“他...他在哪儿?”
“少爷去上班了。”
管家做了个手势,“楚先生,这边请。”
乱七八糟吃完早餐,楚秋白有些茫茫然,管家又带他在别墅里参观了一番,给他介绍了这里都有什么可以用来解闷儿,又准备好温水,把感冒药送到他面前。
第一次被人这样地伺候,楚秋白诚惶诚恐战战兢兢,正襟危坐,一刻也不敢放松。
管家自然看得出他的不自然,于是礼貌地后退一步,道,“您在这儿休息吧,有什么需要随时吩咐,下人们时刻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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