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外持续的静默终于被打破,轻轻的敲门声响起来,伴着董知微的声音,“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阿姨又从厨房里走出来,应了一声并且过去拉门,他看到董知微进门,看着她与阿姨说话,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低下头,不知道第几次从手中这一页文件的第一行开始往下看,也仍旧与前几次一样,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看些什么。
突然出现的另一种可能性打倒了他,他从未想过,在董知微心中,他可能是一个谋杀妻子以谋求今日一切的嫌疑犯,一个有罪的人。
这些年来,他从未为这件事感到过困扰,莫须有的怀疑再汹涌仍是莫须有,他从不申辩,因为没有必要。
但是,如果连她都是那样想的……
熊三的声音突然响起来:“你迟早要后悔,迟早有个女人出来,让你知道什么叫报应。”
门口传来对话的声音,董知微已经进来了,正在回答阿姨的问好,而他皱起自己的眉头,前所未有的心情恶劣。
“袁先生。”
董知微走近他,站在自己的老板面前,像往常一样地叫了他。
袁景瑞身体上的恢复能力令人叹为观止,回来才两周,他已经拒绝躺在床上,转为到书房工作了,要不是他的左手仍旧打着厚厚的石膏吊在胸前,再加上医生的严词劝告,她觉得他现在已经回到公司,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开始正常上班了。
他低低地应了一声,连头都没有抬起来,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这样淡漠的反应背后,多少是带着些狼狈的。
董知微将包里的文件拿出来,开始自己这几日来例行的工作,将近年底,每年一次的公司年会是最要紧的事情,计划与流程都已经出来了,行政部盯着问她袁总是否能够出席,还有许多申请款项的表格需要袁景瑞签字,事务繁杂,袁景瑞对这些流程上的东西一向没有耐性,是以她来之前已经列了详表,尽量保证一次将所有的事情说完,没有遗漏。
他静静地听着她的声音,董知微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柔,但她所报出的所有汉字与数字都在这一刻成为毫无意义的组合,而她就立在他的对面,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就像是隔着千山万水。
坐在桌后的男人一直都没有抬头看过她,他脸上的肃容让董知微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一种即将发生什么事的预感令她惊慌,然后非常突然地,袁景瑞站了起来,并且说,“放下,我都知道了。”
她沉默地将手里的纸张放在桌上,两个人之间仍旧隔着那张宽大的书桌,他们有数秒的对视,然后她听到他开口,声音低沉,直截了当地叫她的名字,连名带姓。
他说,“董知微,我想要你。”
他没有说我想追求你,没有说我喜欢你,更没有说我爱你,他只是说“董知微,我想要你。”
窗在他的身后,她有一瞬间的晕眩,仿佛整个世界都随着他投下的阴影一起倾倒了下来,砸在她的身上,让她呼吸困难,浑身发麻。
“不!”
她在自己窒息之前开口说话,阻止他任何进一步的动作。
他烦躁起来,像一个因为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发狠的少年。
“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你也知道我会对你好的,为什么你要拒绝我?难道你讨厌我?”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进来看看吧,反正前二十章不要钱狗头。聂然出生不到一个月,被重男轻女的奶奶掐到昏迷扔到乱葬坑,又被同村聂独眼家的大黄狗叼回家,从此由聂独眼收养了。十六岁这年,聂然的亲...
曦月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因为一场意外的车祸,绑定了系统,在不断的穿越之中,她帮着宿主完成了一个又一个心愿,只是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一直跟着自己。还有那个008,你可以给我安静一点吗不过既然...
程玉酌版程玉酌只想安稳度日,命运却给她开了个玩笑。那一夜,她莫名被指去为六皇子adquo启蒙ardquo,年仅十五岁的六皇子让她明白,何为地狱。她撑着散架的身子没入宫廷之中,不论他如何明里暗里寻找,不敢出...
一场地震,让江山山原本衣食无忧的一家三口穿到了缺衣少食的年代。aaaa 左边是怀中嗷嗷待哺的儿子,右边是他们一家三口即将面临着黑户这个问题。aaaa 小两口同时望天,想破口大骂。aa...
少年张宵,惨遭家族诬陷,嫡长孙掠夺血脉。垂死之际,打开神秘天宝—太极八卦图,得神秘断剑。从此觉醒无上剑道天赋,横扫百族,威压万界。登顶剑道之巅!...
日更,每晚23点前更新季礼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沈言曦,从小哭起来又丑又傻,麻烦闹腾事情多,自己还必须得照顾她沈言曦想不通什么会有人喜欢季礼,嘴带刀片说话把人千刀万剐,自私蛮横,自己还必须得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