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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交缠,温度持续上升。
镜形而一尘不染的白色西装在土地里渐渐失去了颜色,灰扑扑的的落魄。
阿蛮粗暴地撕扯那穿法繁复的名贵西装和衬衣,镶钻的水晶扣子齐齐滚入草丛,不见踪迹。
镜形而的皮肤很白,像上好的白玉般无暇。
阿蛮不客气地在那雪白的肌肤上开垦,留下一个一个红色的印子,强烈的色彩对比给这场还在起点的欢|爱增添了无尽的情|色。
镜形而这个人,很适合情|色这个词。
他永远都是西装革履,他永远都是高高在上,他充满了禁|欲的气息,可这禁|欲中却夹杂着能将人拖入地狱的蛊惑,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将他压倒,想要让他的清冷的眼染上情|欲,想要让他单薄的唇溢出动人的呻|吟。
镜形而抬手,想要摘下阿蛮的墨镜,阿蛮按住他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细碎亲吻,阻止他的动作。
而镜形而执拗地想要将他们两人间唯一的障碍物除去,阿蛮却不能顺他的意,低喃,“这个不行,我可不想你和我做|爱是在梦境中。”
镜形而第一次讨厌阿蛮邪眼的能力。
前|戏并不长久,阿蛮将镜形而修长结实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迫不及待地提|枪上阵,将自己的欲|望深入镜形而的体内。
镜形而闷哼,洁癖成性的他也顾不得矜持,十根手指深深插|入泥土。
阿蛮张开双臂,将镜形而的手抓在自己的手里,他再一次亲吻镜形而的手,这么干净洁白的一双手沾满了腥味的泥土,还被小石子划出细细的伤口。
“抱着我。”
阿蛮吩咐道。
镜形而听话地环抱住阿蛮的脊背,不解恨地在阿蛮赤|裸的背上用指甲划出长长的血痕。
阿蛮将这当做是镜形而给他的鼓励,下|身用力一挺,到了最深处,镜形而情难自禁地低吟。
阿蛮伸出舌头舔|弄镜形而的耳垂,一只手在镜形而身上游走,另一只手却抓住了镜形而高|耸的欲望。
阿蛮的技巧并不高明,他不曾替任何人缓解过欲|望。
他笨拙地抚摸手中的东西,上上下下,在铃|口画一个圈,或者在柱身上摩擦。
镜形而被弄得不上不下,一会儿上天堂,一会儿下炼狱,他把美堂拉向自己,咬住对方的锁骨。
阿蛮使坏地用力一捏,镜形而卸了力,软绵绵地瘫倒。
“美堂,你真是我遇到过的技术最烂的。”
男人,都是自尊心很强的生物,特别是在性的方面。
镜形而这句不合时宜的话将将刺中阿蛮的神经,他邪魅一笑,大力动作起来。
镜形而被顶得破碎呻吟,和阿蛮一起沉浮在欲|望的海洋,起起落落。
这一刻,他们是真心爱恋彼此;这一刻,他们眼中心中只有彼此。
光天化日,幕天席地,危机四伏,随时会被人发现的紧张更激发了两具年轻躯体澎湃的激情,他们抵死缠绵,至死方休。
两人在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中同时到达了高|潮,这一声爆炸将阿蛮拉回了现实,提醒他这不是该放纵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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