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
他说,然后那边也安静了,应该换了地方。
“有应酬?”
温暖也佩服自己,刚才的忐忑不安,面对他时竟能镇定自若。
“是,和几个朋友一起。
这么晚,怎么不休息?”
“你感冒了?”
“嗓子有点痛。”
“哦。”
“温暖……”
她的心跳得厉害:“嗯?”
他低笑:“我想你了。”
“我也是。”
“他们叫我了,回头聊。”
那边挂了好久,她还呆呆地,心中的不安放大再放大。
她必须去一趟C市,这个决定突然,连夜订票,赶着凌晨的晚班机过去。
两个小时候的行程漫长无比,她无心思考,整个大脑放空了。
飞机落停机坪,她走出来,冷风一吹,大脑也渐清醒。
她这样没头没脑跑来,也不知会给他惊喜还是惊吓。
她觉得此刻的自己活脱脱现实版的妒妇。
现在已经是下半夜了,打车去他的公寓。
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她的心狂跳不止,钥匙插了好几次都没对,她才发现自己居然在害怕。
啪嗒一声,门应声而开。
她步进,一一地按上墙壁上的开关,屋子里一处处亮起来。
然后,她看到地上散落的衣服,还有刘牧之穿着浴袍从客房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
温暖不知那一刻自己为什么还能笑出来,心脏痛得快死去,还能对他笑:“我想你了。”
刘牧之看着她,不发一言。
“有客人?”
他还是不说话。
温暖觉得自己再笑下去也很虚伪,她不笑了,指着地上的衣服问:“这是谁的?”
他走过来:“朋友。”
“朋友?什么样的朋友需要大半夜住到一起?你的朋友还真有意思。”
“你过来应该和我说一声。”
失去理智的人,什么话伤人说什么话,完全不顾后果。
她问:“说什么?说了就没这些事了吗。
刘牧之,这就是你对我的回报?刘玄说的还真对,我的眼光还真一次比一次差劲。”
“我和她……”
温暖冷冷一笑:“想对我说逢场作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