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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亚非拉着安亚可进灶屋,一边摸着下巴思考,这样被人欺负,也不是他的作风啊。
陆寒情时不时的欺负他也就算了,两人的武力值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可是这几只鸡他要是都任它们欺负到家门口还不有所动作的话,简直是太不心甘了。
晚饭的时候,李亚罗挑着一担子的麦子回来,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这让安亚非挺好奇的,“阿爹,你这是捡到什么好东西了么,笑这么开心。”
干了一天的活,不是应该累的很么。
李亚罗放下肩上的担子,对着凑到他跟前的安亚非的脑袋上拍了一下,“你这孩子,难道非要捡到好东西,阿爹才能这般开心。”
跟在后面进来的安木友把担子放到地上,接过大儿子递过来的湿布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曹家夫夫在大坝那里闹,说是他家的鸡都拉肚子,还死两只。”
安亚非低头偷偷的咧了咧嘴,抬头时已经是一脸的惊讶,“他家鸡拉肚子跑去大坝闹啥,难不成还想让村长给个说法?”
这也太喜感了好不好。
李亚罗笑道:“哪是去找村长给要个说法,他说自家鸡是被人给害的,让村长给找出凶手来。”
想到回来时看到的,李亚罗都不知道该说那曹家夫郎什么好了。
这简直是绝了啊,这家人,真真是太给人增添趣味了。
安亚非忍不住笑道:“那村长咋说,我要是村长的话,肯定得被他们给气笑了。
这么忙的时候,还要被闹着去给几只鸡找凶手。”
安亚非觉得,想想那个画面就要乐出声。
“可不是,村长当时脸就黑了。
可那曹家夫郎嘴又狠,又能闹,要不给个说法,估计村长有的烦了。”
李亚罗打了一盆水出来冲了冲脚。
安亚非有点儿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咳,村长大叔真是麻烦你了。
“吃饭吧,肚子饿了。”
安木友搬来桌子,一家人就在院子里的阴凉处坐着吃晚饭。
一连几天的好天气,院子里少了那几只总来偷食的鸡,麻烦事都少了很多。
安亚非坐在屋檐下昏昏欲睡,脑袋一点一点的。
地瓜粉已经被他弄来晒干了,目前制作粉条的明矾他还没有找到,所以也只能心里遗憾了一下。
家里没啥需要他单独去做的事情,所以这看麦子跟谷子的事情,真的是无聊得让人想睡觉。
陆寒情进来院子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安亚非脑袋一点一点,跟个啄食吃的小鸡一样的喜感画面,不禁嘴角弯起,就连这几天忙得紧绷的神经也松散了下来。
走到人跟前,陆寒情自己找了张小凳子坐在一边,偏着头看,眼底带着一抹温柔的宠溺,见他脑袋点得辛苦,便轻手轻脚的把那一点一点的脑袋挪到了自己的肩上,这样靠着睡觉也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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