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从人类的审美来看,长得确实……
小怪物头顶的无瞳之眼此时正紧紧闭着,脑袋下全是长满了吸盘的触手,徐容川把它翻过来,拨弄开那些章鱼一样密密麻麻的触手,在触手的中央看到一张长满了尖牙的嘴。
好丑啊。
徐容川想。
他拿手指轻轻摸着小怪物的脑袋,小怪物在昏睡里一抽一抽的,也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痉挛。
不过看久了也有点可爱。
他抽出从酒店里带出来的刺身刀,在食指上割开一道口子,将血液滴进小怪物的嘴里。
果然,它们都对鲜血有着超乎寻常的渴望,明明还在昏迷,仍然飞快地凭借本能吮吸起来,眨眼便把血液吸了个干净。
徐容川见它喝得痛快,干脆又朝着腕部浅浅划开一刀,这回,血液争前恐后地涌出来,低落在徐旦身上。
它欣喜的照盘全收,甚至顺着血液滴落的方向,直接爬上徐容川的手腕,趴在伤口上贪婪地吮吸。
尖齿刺得有点痛,徐容川“嘶”
了一声,在徐旦的脑袋上弹了一下,但没有把它扯开。
过几分钟,徐旦喝饱了,似乎恢复一点力气,开始懒洋洋地蠕动起来,爬到徐容川胸膛上,贴在他最暖和的心脏之处,呼呼地睡了过去。
徐容川彻底透支,失血过多又极度疲惫,靠在高速行驶的车里,同样短暂地陷入昏迷。
……
“徐队……徐队……”
徐容川猛地翻身起来,撞到了车顶。
戴着墨镜的爱丽丝忙伸手去揉他的脑袋,声音里带着哭腔:“你怎么伤成这样了?!”
徐容川眨眨眼,透过车窗看到了熟悉的盘古大楼,还有杜若、唐苏木、白玄明……和一众熟悉的医生面孔。
他缓缓松气,低头看看自己。
“啊,确实伤得好重啊。”
他发出感慨。
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腹部是赵文那个变态留下的刀伤,脸上的七窍都带着血痕,左手臂被自己用子弹打穿,手腕处还有车上割出来的杰作,乍一看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血人。
“妈的,”
他忍不住又骂了一句,“好多年没这么惨过了。”
“别骂了,赶紧下车,先上担架,”
杜若脸都是黑的,“后面的事情交给我们。”
“担架不至于吧!”
徐队多年的自尊受到损伤。
一条蛇尾甩过来,拉开车门,把徐容川卷起,强行塞到了担架上。
塞完,蛇尾的主人又虚弱地在旁边的担架上哼唧,喊着这里痛,那里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一旁的沈山苍,还试图用尾巴去勾人家的尾巴。
徐容川:……不要脸。
“徐旦呢?”
杜若又问,“听文队说他状态不太好?”
不知为何,他莫名地不想让所有人都看到徐旦此时的样子,灵感在奇怪的地方有了奇怪的触动。
他看了杜若一眼,道:“徐旦没事。”
杜若与他相识多年,一眼便明白他另有顾忌,没有多问:“先回盘古。”
徐队长点点头,人生中第一次被担架抬回了盘古。
……真是新奇的体验。
...
自从江影帝搬了家,离奇的事情就发生了。他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在别的地方醒过来。第一次是在隔壁小区的垃圾箱旁边,身着花裤衩的江然一脸茫然的看着对他拍照的路人,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早起的买菜大妈捏了捏他...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
伟大的汉王朝渐渐走向了末路。数十年间,人间沦为鬼域,白骨遮蔽平野,天下龙蛇纷起,竞问鼎之轻重。尸山血海之中,一名年轻的武人持刀起身,茫然四望,但见凛凛英雄犹在而汉鼎余烟未尽,孰能续之?...
穿越一人之下,成为张之维的师弟,张太初开局觉醒众力仙途系统,只要猛收弟子,就能反馈修为。然而碍于本身狂暴的性格,张太初却无心收徒,只靠天赋便修到人仙之姿,更是在得知张怀义被逼叛逃,田晋中被废后暴怒下山。张太初凭什么拥有无敌于世的实力,却要在乎世人看法?我就是要给老田报仇!凭什么大耳贼要回龙虎山,师父才能保他?天师在哪,此地便该是龙虎山!于是,张太初一人一剑,直接杀穿异人界,更是在关山峡谷约战天下异人,亲手灭杀各大家族,结束了甲申之乱!直到罗天大醮开启,天下异人再聚龙虎山,师兄张之维才意识到,这位杀神师弟七十多年都从未改变性格!...
纪荷是江家保姆的女儿,溜须拍马的本事一流给江家大少爷背包写作业,大少爷飙车的时候她望风,大少爷进警局她敢装家长捞人离开江家去留学的那天,纪荷直起了自己的背挥挥手把江大少爷和其他的一切都丢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