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冷沉的声音,却让夏安安整个人都为之一震。
如若不是光线昏暗,定然会发现,在听到男人声音的一刻,夏安安的脸瞬间煞白,双眼震惊圆瞪。
‘女人?’
‘竟然是女人!
’
昏暗中,那个男人带着酒意含糊的话语,即便当时之于夏安安是慌张,是混乱,但对于男人仅有的两句话,她却牢牢记住了,就像牢牢刻在脑海中一般的深刻。
‘跟上,女人。
’
没有醉酒的狂乱,也未带低哑,虽然冷沉却吐字清晰。
除了相似的两个字,或许还有丁点相似的声线,似乎完全不同。
但,就是那个男人,是那个男人!
!
夏安安一瞬不瞬的盯着已经转回头的男人,在心中反复肯定。
没有理由,仅因为感觉,那种仅仅因为靠近就不寒而栗的战栗感。
被扣着的手挣扎了起来,并不似之前本能的挣扎,而是用尽了全力。
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未言,扣着的手却紧了紧,越是挣扎越是紧……
这是一场无声的力量角逐,而结果,从一开始就已明了。
在近似腕骨碎裂一般的剧烈疼痛中,夏安安终于停下了她无谓的挣扎。
看着前面稳步向前的男人,感受着手腕处未消的隐痛,夏安安忽然想笑,大声的笑,为她那自以为是的信心,为这可悲的境地。
这算什么?
食髓知味的强女干犯再次找上了门?
而身为受害者的她,非但不能追讨前债,还要在今次将强女干变成合女干?
施暴者摇身一变成恩客,不能得罪不能反抗的恩客。
可笑,多么可笑!
苦涩,明明是味觉的感受,却从胸口漫开,直达四肢百骸。
“哎,你说楼煌到底是什么时候看上那女人的?”
楼煌一走,陆成坐起身,一脸索然无味的晃动着手中的酒杯,看着里头褐色的液体不断晃动。
莫子熙斜眼看着他:“你刚才不是说他和你一样去凑热闹吗?”
放下酒杯,陆成靠回沙发,“楼煌会凑热闹?”
就好似说了一个笑话一般的,他哼笑了起来,摇了摇头道:“他要能去凑热闹,我直接用镭射枪崩了自己脑袋。”
莫子熙只不可置否的挑了挑细长的眉。
“该不会是……那个?”
陆成蹙起了眉,“D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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