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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静深点点头,景泽看着他干巴巴的嘴唇问:“渴吗,喝水不?”
曲静深继续点头,景泽转身把凉白开兑兑,一会就端过来,喝了口试试温度:“喝吧,正好,小口喝,大夫说你伤到了胸腔,喝太大口会疼。”
曲静深乖巧地小口喝着,咽水的时候喉咙和整个胸腔都火辣辣的疼,他想咳,可刚咳了一声,胸腔跟被铁球猛砸似的难受,只能忍住后面的咳嗽声。
景泽帮他拍着背,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半宠半怪罪地说:“叫你自以为是,人家说有工作,说能赚钱,你就得巴得巴跟猴似的跑去了,咱长点脑子成不,嗯?”
曲静深在心里觉得好笑,咦?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夜成人么,怎么都觉得这话该自己说才对?
景泽拧拧他的鼻尖,曲静深紧皱皱眉,景泽忙问:“这疼?伤到鼻子了?”
曲静深这一动头不要紧,耳朵又开始嗡嗡的叫,刚才响的动静小,他没在意,这回跟海啸似的,惹的他头也跟着疼。
景泽看着他的表情,担心疯了:“兔子,怎么了?哪儿疼?!”
曲静深指指自己的左耳,景泽忙说:“你别动,我出去叫值班医生!”
那正是值班医生换班的点,值班室里没有人,都在更衣室换衣服。
景泽一看值班室没人,听到斜对门更衣室有动静,二话不说就闯进去,弄的几个换衣服的女医生挺不好意思。
景泽却丝毫不觉:“医生,他说耳朵里疼!
快过去看看啊!”
那个女医生披上白大褂,还来不及系扣子就被景泽拉走了。
曲静深皱着眉头,他就觉得耳朵里嗡嗡的叫的难受。
女医生问他:“觉得哪里难受?”
曲静深指指耳朵,女医生看景泽一眼,景泽说:“他不会说话,他就是耳朵疼,你帮着看看。”
女医生叫助手去拿手电筒,等取来手电筒,她接过来照了照曲静深的耳朵询问:“撞到过什么坚、硬的东西吗?”
曲静深摇头,然后拿手比划一下,女医生不解,景泽说:“是被打的…兔子,你还记得是谁吗,我废了他!”
女医生又问:“疼吗?当时流血了吗?”
曲静深摇头,女医生接着问:“是不是只是耳鸣?就是耳朵里面不住叫,吵的难受?”
曲静深点点头,女医生大概理解什么情况了,她转头对住手说:“你去配支消炎止疼针,先注射上,过一会耳鼻喉科上班了,再好好查查。”
景泽忙追着女医生出去:“大夫,他这严重吗?会影响听力吗?”
女医生摇摇头:“我不是专门看五官的,等会检查过后才知道。
不过按他说的情况,也不是太严重。”
景泽声音有点打颤:“他不能说话,如果现在耳朵再出问题,你让他以后日子怎么过?”
女医生叹了气:“他是先天性的失语吗?我懂一点哑语,看他似乎没学过。”
景泽说:“不是先天性的,是后天受过刺激才不能说话的,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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