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寒溪山两位峰主忽然现身,偌大个厅堂之内瞬间熄了所有声响,直至落针可闻的地步。
这二人也没多言,越过众人,于上首落座之后,便听上官笑出言道。
“说啊,怎么停了,继续说。”
厅中众人此时低了脑袋,也不敢抬头,不知此时赤霄峰主这话该不该接,又如何去接,所幸全当了哑巴。
就比如直接低了头,望着地板的林啸,心中想得清楚,放在刚才面对项然,纵然他是筑基前辈,也敢出言撕辩两句。
可对方要到了金丹层面,就别再说了,只因境界差得太多,对修炼与大道的理解,两者间的差距已经达到了天壤之别的地步,这已经不是靠辩,能解决的问题了,甚至对方看到的东西,都和自己不一样。
更何况,听来人的意思,似乎并非对自己不满,那就安安静静的听吧。
心中想到此处,林啸反而成了整个大厅中,最为放松的一个,要不是顾忌礼仪,他还真想抬头看看,金丹高人到底长个什么相貌,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如此修为的仙门前辈呢。
要说林啸存了如此想法也是正常,毕竟仙门之中炼气遍地,筑基横行,可真到了金丹修为,寻常修士便再难看到他们的踪迹了。
就是名门大派的山门弟子,也只能在门派大典上,才能一睹尊容。
之所以会如此,一方是金丹难成;另一方面则是金丹者,凡体境最后一阶,虽然寿元四百,但要想冲击假婴,这些许岁月还真不见得够用,也只有筑成假婴,才算彻底摆了脱凡夫躯壳。
是以,除非大事要事,仙门之中便极少见到金丹修士行走,就连本次孟玉矶和上官笑亲自到场,也是因为自家门口仙府出世,再加上掌门师兄批下法旨,不然他们二人恐怕还真未必会来。
当然,正因为金丹如此难成,其地位也在仙门之中尤为尊贵。
寻常一门,一国之中,金丹修士批下法旨,几乎可以做到一言以定生死的地步。
就比如独风国宫廷之内,也不过只有两位金丹供奉坐镇其中,虽然极少干涉天家事务,但要较真来说,其影响力足以擅行废立之事,左右王朝兴衰。
不过林啸不说话,其他人当哑巴,都无问题,可躬身站在一旁的项然,却不能不出声了。
就见他悄悄看了眼左侧主座上的师尊孟玉矶,见其面色无波,双目微阖,实在品不出意味,只能望着右侧座上的上官笑,躬身一礼。
“启禀师叔,有关五峰山仙府遗阵五行所属,青溪堂下弟子已有论断,可南山执事林啸却对此存疑,故有此争论。”
“然,此子殴打同门,革除谱籍在前,行事诡秘,意图难测在后,更加之言语偏颇,无可佐证,极难取信于人,还请师叔明察。”
“哦?呵呵……”
谁知上官笑闻言一笑,望着项然缓声道:“原来殴打同门之人,连话都不能说,说了都没人信了么?”
“这……”
项然稍一迟疑,不知该如何作答。
不过上官笑也没想等他作答,便继续言道:“想当年,我也打过同门,还是当着师尊的面,怎么?如你所言,我是不是该罢去赤霄峰主,离了寒溪山,以谢天下呢?”
这话犹如平地惊雷,震得满场诸人面无血色,不要说没有声音了,现在就是连大气都没人敢出——这问题说浅了是调侃,说深了就是诛心。
更何况,赤霄峰主的师尊就是寒山真人谢寒山,至于被打之人,甭管是谁,必定山门前辈,一方首脑。
就见项然额头瞬间见汗,急急拜道:“弟子,弟子不敢!”
“你不敢?”
上官笑摇头笑道:“你不敢只因我是你师叔,试问换作你师弟,甚至门下弟子,你还不敢么?”
“弟,弟子知罪!”
项然听到此处再扛不住,扑通一声双膝跪倒,以额触地,声音微颤。
上官笑转头看了眼孟玉矶,只见后者虽然正身端坐,未发一语,却眉心微颤,似是心绪不宁一般。
心中轻叹一声,上官笑没再理会项然,抬头拿目光往堂下诸人一点。
“你叫林啸?可是第一个杀到五峰山下,那个外门林啸?”
林啸听到对方叫出自己名字,当即躬身答道:“回禀峰主,弟子正是外门林啸。”
“哦?还真是你?不错不错。”
上官笑上下打量一番:“方才你说此间遗阵非是五行独火,如今给你机会,把心中所想,都说出来,不要怕错,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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