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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继续吓唬他:“晚上你别乱跑。
行宫就这么点地儿,襄亲王气不顺,朕看他不堵你一回不会罢休。”
胤禩一下子没了胃口。
董鄂氏的事对错难论,但他曾经真心实意想安于王府孤老此生,孰料命里无时莫强求,谁都争不过啊。
一路北上天气渐渐清冽寒冷,夜间犹甚。
皇帝年轻体热尚不觉得冷,只是董鄂氏身体弱得很,白天大半时间还是骑马跟随队伍,晚上除了贴身侍候皇帝还要安排第二日行程,其中不易可想而知。
因此胤禛大发善心,夜夜搂着弟弟睡觉,倒也规矩。
皇帝的十三侍卫看董鄂氏的小兄弟每日忙里忙外脚不沾地,也稍稍转换了态度。
不过仍是惋惜这样一个人才,好好的不学,偏要走旁门左道讨好君上。
这辈子就算他做了封疆大吏也摆脱不了今日的名声。
皇帝御驾停停走走,绕过山海关一直往北,历经近一个月终于到了喀尔喀。
接下除了来安营扎寨,还要处理投递文书,以及安排蒙古各部王爷王公驻扎、面君等各项事宜,胤禛提出大致想法,剩余的都由胤禩整理完善并且安排下去。
安亲王被留在京城处理杂务,皇帝身边几乎全由一个齐布琛说了算。
这样的殊荣独宠经由皇帝毫不避讳的推演而被无限放大,很快连蒙古王公都知道董鄂氏一门独宠于皇帝。
一家里面出了一个亲王福晋一个皇贵妃,随便拉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子侄居然也能被皇帝委以重任。
到底是颚硕会养儿女,还是皇帝爱屋及乌想给宠妃提拔一个兄弟起来固宠?
蒙古王公存了试探的心思,让世子们各凭本事接触皇帝身边的贴身小随军,并且耳提面命不许轻视人家年纪小。
其实真不是年纪问题,蒙古男人十一二岁管家打仗的海了去,蒙古汉子粗犷,各位世子面对一掐貌似就能出水的董鄂氏小兄弟连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放,好几个说着话就忽然脸红退败三百里。
当然,嘴上不觉,私下里往邪里猜想,心存鄙视的其实是大多数。
胤禩还不将几句邪里邪气的话放在心里,以他的能力应付几个小世子小王爷们游刃有余。
这辈子老四也不用防他,反倒乐意让他做衡量蒙古王爷的踏脚石。
总之在蒙古的这段时日是胤禩自重生以来最开怀的日子,他几乎忘了自己重生女人的悲催,拿出当年随驾圣祖手腕挥洒精力,困于深宫什么的伤不起啊。
扎营之后当日自行整修,皇帝口谕各部王公,明日围猎,大家尽可一展身手。
第二日众人没有意外的看见齐布琛穿了御赐黄马褂亦步亦趋跟随在皇帝身边,手捧御用花桦皮七力强弓。
这样的场面襄亲王理所当然亦在列,落后皇帝半步随侍左右。
他现在已经完全能肯定皇帝身侧跟随的人正是他昔日王府里娇弱文弱的福晋——这个女人好大的胆子!
做出这等事情!
竟敢背夫偷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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