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飞刀是特制的,用料上等,没有涂麻药或毒药。
"
蓝兹追问:"
那少之又少的,都是些什么人?"
"
沃顺摄政王是第一位,据说他能连发五把。
我国的碧宰相能发三把......"
因为飞刀不是武技比试的内容,除非遇险,高手们也不会随便拿出来显摆。
骑兵队长谨慎点出五、六个人,碧斯一一否决,认为他们都没有出手的理由。
"
好象,蓝将军也能发三把--"
碧斯继续否决:"
他那叫两把半,第三把没准头,运气好能射中,搞不好就误伤了自己。
"
吉极的武技不怎么样,在飞刀上却显得很有天份的样子,提起就叫人生气。
三人讨论不出个所以然。
碧斯决定瞒下此事,让帆切军加紧戒备,希望能顺利渡过今夜。
"
幸亏是你当特使,换了我,不死也伤。
"
碧斯喘口长气。
蓝兹知道他在道谢,拍拍他的肩:"
今晚警醒些!
"
躺在床上,蓝兹反复回想遇刺经过。
候府花园曲径幽回,要跟踪人很不容易,而刺客却一直没跟丢且保持等距,显然对地形十分熟悉。
当时花园里还有几个奴隶在干活,刺客又是如何瞒过他们?
第一天住进兜丫府的那种怪异感觉又泛上心头。
今日兜丫侯来访,看起来是向碧斯通报沃顺情况,眼睛却总是在不经意间打量自己。
遇刺后碧斯他们都以为刺客是冲着"
特使"
来的,要挑拨沃顺与帆切的关系,但碧斯也想不出是哪个公国这么不自量力。
或者,刺客的对象其实是自己--是旁观者......蓝兹一阵心惊,翻爬起来把床铺伪装好,轻轻推开窗子跳了出去。
侯府东院,一树木扶疏的小院里,灯影摇曳。
侯爷坐在栏杆上,喝着闷酒。
一白衣美人从屋里出来,婀娜多姿走到侯爷身边,侯爷放下酒壶,反手搂过美人拥在膝上。
蓝兹挂在树上,皱眉猜着他们的唇语--好像都是些调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