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粗心、冷漠的父母才会将这种来自于没有安全感的小心翼翼错认为怯懦和不善言辞。
“那小培前段时间都不愿说话,是因为这个吗?”
秦寅假作不经意地询问,却是竖起耳朵仔细地聆听。
他等了那么久,就是想用这种循序渐进的方式找到这孩子不愿与人交流的原因。
要说出这个理由,似乎对于方小培来说有些困难,他闭眼沉默许久,才在秦寅的怀里小声道:
“有一天,爸爸把妈妈所有的东西都藏起来了。
妈妈给我的书、手机,还有衣服……都不见了。”
秦寅知道这是问题的关键,放柔了语调追问道:
“爸爸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说,妈妈有了新家,不要我了。”
秦寅终于明白了。
“你生爸爸的气,所以躲在房里不出来吗?”
方小培不置可否,似乎自己也无法理清头绪:
“爸爸不许我提妈妈,可我很想妈妈……”
这世上,能与他谈论母亲的,只有这个憎恨着母亲的父亲了。
太过想念,却又不敢提及,久而久之,便成了心病。
秦寅搂紧了方小培想,这个不负责任的方锦毅,怎么可以把自己对于前妻的怨恨转嫁到孩子的身上?前妻有了新家又怎样?她终归是孩子的母亲,有权和他共同承担起抚养孩子的义务。
他以为一个不许见,一个不许提,就能阻断这母子间的联系吗?他自己尚未放下,却要求孩子不闻不问,简直是掩耳盗铃。
看来必须找个时机,和这个在外叱咤风云在家“返老还童”
的父亲好好谈谈了,否则单靠他个人单方面的努力,是很难解开这个孩子的心结的。
然而当晚秦寅并没有机会和方锦毅好好谈方小培的事,因为方锦毅病了。
或许是因为前一晚睡书房空调又开得太足的关系,方锦毅一直发着低烧,只是没告诉任何人,坚持到今天,终于是爆发了。
“他不肯去医院。”
扶方锦毅回来的助理吴臣在方锦毅躺回自己房里后,对自称家庭教师的秦寅如是道。
“好的,我会照顾他的,真麻烦您了!”
吴臣其实并不清楚住在方锦毅家的这所谓的“家庭教师”
究竟什么来头,但他向来对老板的隐私把握得很有分寸,见方小培亦步亦趋地跟着,也知道他不是外人,将路上买的退烧药留下后便离开了。
腿脚不便的秦寅让方小培帮忙不停更换冰毛巾,自己则坐在方锦毅床前喂他吃药。
刚测了体温,38.7,如果今晚不退烧的话,就算被事后清算也得拽他去医院吊盐水。
秦寅带着豁出去的心态将这昏昏沉沉皱着眉头的方锦毅扶坐起来,又往他身后塞了个枕头,将药递到他嘴边:
“张嘴……”
方锦毅却别过头拒不配合。
“你不去医院,又不肯吃药,怎么退烧?”
秦寅看方锦毅始终闭着眼,也不确定他是否清醒,只是苦口婆心地劝说着,结果劝着劝着方锦毅竟然睡过去了。
秦寅无法,只好捏着他下颌硬让他张开嘴把药放进他嘴里,随后使劲摇方锦毅想让他醒来喝水,然而方锦毅昏昏沉沉的眼皮都没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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