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警告说:“不要心存侥幸,无论你们想干什么,我敢保证你们在还没做之前一定快不过我,若不老实说,可不是仅掉耳朵的问题了。
现在,可继续我们的话题,你黑煞是哥吧,你来回答,可记着他那只耳朵,我不希望你和他一样也少一只耳朵。
你就实话实说出理由罢。”
黑煞听到他那掷地有声的话语,急凌凌打个冷战,惊恐的退后三步,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其声如哭啼般地道:“我……我……你……他……他们……唉呀!”
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白衣人明白了,只得转头又对着白煞老二道:“还是你说吧,不过出现后果可还是要你负责的。”
后来的“你”
字却是对黑煞老大说的。
黒煞老大不愿失去耳朵,不由得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道:“老二……阿弟……你……你可要说……说实话哟。”
前车之鉴,白煞老二不敢再说谎,因为他怕他再少了一只耳朵,为保平安,诚惶诚恐地说:“我们俩是奉命……”
“奉谁的命?”
“我们头头的命……”
“他是谁?”
“我们也……也不知道。”
白衣人双目一瞪,斥责道:“你说什么?”
黑煞老大吓尿了裤子,捂住双耳又退后好几步,慌忙辩解说:“真……真的,我们受了他药物的控制,不得不听他的话。
他每次和我们碰面时都是蒙着面的。”
“那么你们又怎么知道是他?”
“他有一种梅花倒刺的飞镖,只要他一亮出来,我们就知道是他了。”
“梅花镖?”
按说使用“梅花镖”
的应是女人。
白衣人仰望天空冥思苦想,他实在没听过有谁的镖是梅花型的,而使这种“梅花镖”
的蒙面人却是个男人,他就像个幽灵似的时隐时现,如此神秘。
就在白衣人陷入想得入神的时候,黒白双煞认为这可是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良机,趁机交换了一个会意的眼神,齐力向白衣人动了攻击,一下子二十几支“丧门钉”
像倾巢的蜜蜂全叮向了他,紧接着白煞的“哭丧棒”
从侧面袭击而来,而黑煞的“狼牙棒”
也向他搂头盖脸的打下。
他们认为这可是个反败为胜的好机会,趁他未加防备的机会给他来个先制人,必能治他于死地。
事实上这也是一个好机会,然而他们却错估了对方,看错了对象,在此生死关头,如果不判断那到底是不是个机会,所造成的后果,也就往往事与愿违,与自己的想象不同。
于是,开始的快,结束的也快,而这开始的结果,他们俩怎么也想不到却是自己的生命。
“我说过要你们不要心存侥幸玩什么花样,你们俩怎么就是不肯相信呢?以你们俩的所做所为,本来就该死有余辜,然而我却一直想网开一面,在为你们找活下去的理由,你们自己却放弃了,这又怨得了谁呢?”
白衣人望着地上的黑白双煞,语音冷漠地说。
躺在地上的黑煞老大已断了气,双睛暴突,好像不明白自己的喉头怎么一下子就接不上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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