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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旦勾起唇:“不怪我们多管闲事?”
对上王旦了然的神色,卢君见心里一震,这个人,果然什麽都猜到了吧?
“是上次伤你的人?”
王旦皱眉。
卢君见心里一咯!
,是啊,是那个人,我那时候躲得那麽辛苦,现在却甘心日日受欺凌,是不是卑贱下作得很?哈,我就是这样的人吧,做了,还怕人知道,不敢承认。
懦弱,胆小,逆来顺从。
一直都是这麽……没用。
“你都看见了?”
卢君见知道王旦是比三弟先到,却没有现身。
王旦摇头。
卢君见哪里顾上王旦的反应,晚上受刺激过多,起起落落,虽然勉强在三弟面前糊弄过去了,但是对他而言,不堪的很,他已经当王旦看到他在牛大怀里淫.贱的模样了。
是啊,他虽然不情愿,但是习惯得甚至婉转迎合,感受被填充被需索被怜爱的欢愉。
这就是他了。
白日里装模作样,晚上跟花楼的小倌有什麽区别?
不过,一重身份,一层皮囊。
呵……
卢君见没听见王旦的回应,他自己已经脑补过多,自轻自贱狠狠践踏自己百回了,自暴自弃的神色甚至带著层绝望的死灰,笑得分外冷。
“没错,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卢君见抬起头,“所以,我谢谢你,谢谢你没有跟三弟说。
若他知道了,怕再不认我这个哥哥了。”
王旦皱眉,他不喜欢这样的卢君见。
醉酒那夜的妖孽风情,迷失在林中的乖巧可怜,躲在青楼时候的骄横调皮,都比现在卢君见好许多,甚至白日里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样都比现在的卢君见真实。
“你的事,跟他无关。”
王旦声音沈了下来,“你的选择,不用管别人的意见,别人也没权说什麽。
这些,都是借口。
只是,你问你自己,你是不是真的愿意?”
卢君见冷笑:“呵,你跟我讲这些大道理。”
“我只问你一句,昔日你那般厌憎他,现在是真心甘愿雌伏?”
卢君见倒吸一口气:“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王旦望著他:“你若是自愿,哥哥没什麽好说。
你若是被胁迫,哥哥帮你解决他,不必害怕。”
卢君见张了张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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