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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弼时心情复杂地看著自己多毛的大腿间,儿子滑腻宛若婴儿的白嫩肌肤。
又硬了。
他就著昨晚的姿势,动起来,不免弄醒了卢君见。
卢君见只是低低呻吟地靠近父亲怀里,直到下面快磨擦破皮了,又浇上了通热液。
卢弼时冷冷地瞧著儿子双眼微朦地凑上来红肿的唇,两人啧啧有声地嘬到一处。
卢弼时拍著儿子的屁股说:“以後不准跟任何人这样了,知不知道?”
“嗯?”
“这是不好的事情,只有坏孩子才会做。”
“爹爹……”
“跟爹爹更不能做。”
“我……”
“不能和任何人说。”
“嗯。”
“若这种事被人知道,要被铁条从下面的小洞戳进,再从嘴巴戳出,活活架起来烧死,或者关进笼子里扔进水里淹死,你知不知道?”
“爹爹……”
“爹爹错了,君儿也错了,君儿要忘记昨晚的事。
嗯?”
“爹爹生气了?”
“爹爹怎麽会生君儿的气,君儿是爹爹的亲生骨肉,最……疼爱的儿子。”
二十二,严师并慈父
一个人一生总有很多面具。
等到卢弼时不慎发现自己的本来面目原来这麽肮脏可恶,他便另外戴上了一张面具来教导儿子。
这张面具,叫慈父。
他戴上了,并且不准备脱下了。
罪孽的深渊太可怕,他徘徊坑边,不愿抛弃一切跳下。
亲情总比一些见不得人的欲求更干净、温暖和长久。
卢弼时是想对这个儿子好,并且想要儿子一辈子都好。
学问,成人,娶妻,生子,家业……什麽都要比别人的好。
卢弼时想,有他帮忙安排,他的君儿不会再走错路。
那一夜,不可言说,带著热腾腾的粘腻被父子俩著意压在了脑後。
初初开始,因为卢弼时彻底隔绝与儿子的亲近可能,不再在晴芳阁宿夜。
卢君见哭闹过,便渐渐安静了。
待请的老先生来了,卢弼时便少来别院,有时候来问问功课,与老先生聊几句便走了,和儿子一面也不得见。
请来的老先生是个古板的学究,张口礼仪道德,闭口老子庄子。
任何跳出世俗的东西都会被他驳斥得一无是处。
他最见不得懒惰的学生,所以课业很重,白天念了,晚上念,才通得过他的挑剔。
本来,卢弼时想给儿子选个琴棋书画都会的文雅先生做老师,但是儿子过於诱惑人的本质让他放弃了这个决定,他不想儿子风华绝代文采斐然,将来招蜂惹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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