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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慢慢地,日子过去,小孩长大。
一晃八年。
十二岁,是少年了,依旧青葱嫩蔻,只眉宇硬朗了些,隐隐透出以後英秀的气场。
唇红齿白,娇俏玲珑,含羞带怯,依旧是小安巷云吞牛娇养的好儿子。
又到年节。
牛大烧了一桌的菜,拎了两坛子酒,父子俩喝。
别家在外面热闹,这家只有两个人,却春意融融,和谐得很。
卢小童身量拔高,今儿穿了件牛大给他扯的红袍子,腰系银丝带,喜气洋洋,眼角眉梢风流婉转。
明明是个刚高到牛大腰际的小小少年,却鲜肤粉白,面若菡萏,顾盼有情,只简简单单站在那,足令陋室生辉,勾得人口干舌燥腿也麻软。
牛大不知道别人看到他儿子会怎样,反正别人也见不到,他是一路知晓儿子身上的滋味,所以单他儿子冲他一笑,他已面红耳赤,捉了手边的酒坛子哗啦啦灌个满喉。
卢小童掩门进屋,走到他爹身边,轻声说:“爹爹坐下。”
牛大乖乖坐下。
卢小童攀坐他腿,抱住牛大的脖子,更轻地说:“儿子里面什麽都没穿。”
大红的深衣因为坐姿撩起了一脚,可以看到洁白的脚裸,和腿侧淡淡的吻痕,这是昨晚情动时候留下的印记。
牛大心热,一仰头,剩下的半坛子酒全部空腹入了肚。
如果他皮肤白,估计现在脸跟猴子屁股差不多了。
“儿子也要喝。”
卢小童咬住嘴唇。
牛大舌头大,粗声粗气地说:“你喝什麽,半碗就醉了。”
卢小童仰头:“给我喝一口,爹爹。”
牛大呼了口气,一拳头打开另一坛酒的红色封纸,猛灌了一口,然後低头堵住儿子的嘴。
少年急切地贴上去。
酒气意热,热气渐浓。
“爹爹,爹爹……”
靠在牛大的耳朵边上,少年不要命地继续撩拨,“爹爹,儿子後面已经能用最粗的一支了。
爹爹疼我。”
蹦躂一声,牛大脑里的弦断了,虽然他一直想……但是一直挂在嘴边没做的事,儿子竟生生说出来了。
是男人,都忍不了。
何况,是有心魔的男人。
牛大拍了下儿子的屁股,大手捏住儿子的细腰,把人扛上肩。
少年头朝下,四肢乱动著不了地,屁股朝上,衣摆下露出雪白的大腿,越大腿往上,红印越多,绮丽靡豔,似暗夜开出的花。
牛大出厨房,往卧室走。
一桌好菜,两父子愣是一筷子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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