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牧庭还是没转过头,不行。
邵飞险些冒出一句凭啥啊,qi作乖巧道:你您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做吗?
萧牧庭这才放下书,瞥了他一眼,薄唇微动,过来。
他闹不清对方想gan什么,犹豫了一会儿才向前迈了几步。
书桌对着窗,萧牧庭整个人都被日下午的暖阳笼罩着,浅绿色的军衬衣上似乎有光流动。
邵飞站在书桌前,被罩进同一方灿阳中。
萧牧庭抬头,目光落在他脸颊的纱布上,没事了?
邵飞会错了意,以为萧牧庭问是不是无事可gan了,装乖道:萧队您有什么吩咐吗?
萧牧庭站起来,邵飞让开一条道,孰料纱布却被弹了一下。
弹得不重,但邵飞那儿有伤,这一下子没准备,痛得紧紧拧起眉。
他吃过亏,不敢再跟萧牧庭瞎杠,忍下这口气,但愤怒浮在眸光里,嘴巴鼻子都在生气。
萧牧庭竟又抬起手,摸了摸他额头,烧退了。
年轻人要懂得爱惜身体,感冒烧后不宜过度训练,再过半个多小时就到饭点了,今天别练了。
你要真闲得慌,就去帮我把盆子里的衣服洗了。
邵飞老大不乐意,不洗两个字龙飞凤舞地写在脸上。
萧牧庭细长的眼角勾了勾,重新拿起书本,随手翻了两页,那衣服还是今天上午护你下楼时弄脏的。
邵飞这下过意不去了,心头一挣扎,拿起少将的盆子就往卫生间走。
哗啦啦的水声传来时,萧牧庭笑着摇了摇头。
高级军官宿舍有独立的阳台,不用和战士们在天台争夺晾衣的地盘。
邵飞几下搓好衣服,正往杆子上挂,身后就传来一声低沉的质问,这叫洗好了?
邵飞平时搓自己的迷彩就这个水平——浸水,洒洗衣粉,搓搓衣领、胳膊窝、袖口,冲掉泡沫,拧成麻花,再抖上两抖,往杆子上一挂,大功告成。
他看了看gan净的军礼服,那要怎么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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