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切,别和我‘甲醇’,你知道同性恋的定义,很多时候是心理上的问题,但是身体更诚实吧,你就这么肯定自己完全没感觉。”
“你在教唆我去一夜情吗?你不觉得这个方法蠢透了?呵,我可不想揣一盒廉价的安全套猥琐地期待一场艳遇,跟个笑话一样。”
神情冷淡地打字回复时他望了眼旁边镜子里的自己脸——过于安分守纪,并不适合妖娆夜色和激情狂欢。
“一夜情,安全套,猥琐?果然你最有才,”
燕零慢条斯理地敲打他的神经,“你不觉得说这么多其实代表你这么想过么?至少我没建议你如此。”
“你狠……”
丁末莫下了线,洗了澡出来电话又响,还是燕零,“要不试试吧?”
她说。
“和你试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
“乖乖你该吃药了,晚安。”
燕零夸张地笑几声,比他还快地挂了电话。
北京许多有名的酒吧夜店,夜里和灯光的掩映下普通的脸孔都会有妖异的炫目感,目之所见都是氤氲晃动的光线和陌生面孔,中间流淌的是物质堆叠的奢华和隐秘欲望。
不管为什么原因而来,隐匿了本来面目,每个人就仅仅只是一个符号,谁在乎谁是谁。
这样的氛围,其实会给一种安全感。
丁末莫进了一家音乐最响的夜店,当然不是真的带了安全套来尝试一夜情的,只是想浸染一点陌生的激情的气息,他现在的生活纯粹得几乎透明,好像一株阴性植物被养在了阳光太盛的错误地方,长此下去,或许会变成行尸走肉的一个躯壳。
外表纯白,内心躁动。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更符合这样的定义。
服务生用打量的眼光看他,问他要点些什么,弯下一点腰的姿势机械地恭敬。
“随便。”
装出来的老练在三杯酒下肚后原形毕露,有男人或女人过来搭讪,在他耳边低低窃笑,“这是谁家带来的小孩?”
“喂,走开!”
感觉有粗糙的手掌贴着大腿往上抚摸,醉乜着眼睛吼出来的话也没什么分量,只换来更放肆的笑声和色情的抚触。
灯光变得更暗,几乎看不清近在咫尺的人长什么样。
“滚!”
丁末莫推了面前的男人一下,不甚清明地从高脚凳上下来,晃晃悠悠地去洗手间。
洗手间的光偏蓝色,照在脸上,鬼魅而病态。
他趴在洗手台边,干呕了半天却什么都没吐出来,只觉得胃疼。
他低头低的太久,血液逆流,直起身来的刹那,一阵天旋地转,几乎摔倒。
条件反射地往身边一抓,就把身上的力量依了过去。
被他抓住手臂的人捏着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喂,搞什么?”
丁末莫眉头纠结地抬起脸来,隐约看见一张年轻的脸,陌生至极,但是声音好听,在他混狂乱的思维里尤其清明。
“送我回去。”
他说,声音干涩生硬,犹如抓住一根稻草。
...
未婚夫背叛,唐沫儿一不小心招惹上了京都豪门贵胄顾墨寒。某天,唐沫儿捏着手里的两道红杠杠,怒,顾少,你为什么要搞大我的肚子顾墨寒将一个小奶娃塞到她怀里,老婆,乖,那是二胎。于是唐沫儿奶完了大...
快穿世界中,无数任务后,白苏终于回归现实。蜗居一间,证件一张,伤腿一条。赤贫开局,做个龙套又如何这一次她只为自己活多年后名导惊喜直接进组她来还需试镜同行郁闷苏提名了看来又是陪跑影...
穿书后宁晚晚曾以为自己拿的是团宠剧本直到一天她意识觉醒,她才惊觉,原来自己只是一本白月光修罗场文学里的替身女配待白月光归来,她这个替身就会被当做备用血库,一剑穿心。意识觉醒以后宁晚晚不干了替身谁...
传闻,从木叶建村之初,就有这样一家料理店。从凌晨开始营业,直到天亮之时关门。香味弥漫在小小的空间之中,令人沉醉。人们称呼这里为,七味居。...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