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不答,下一刻就感觉到男人的手指抚过自己背上的伤痕,丝丝缕缕的黑雾立刻顺着伤口缠绕上白泽的手指,看上去异常不祥:“瘴气我还没帮你除干净,就这么走了不担心复发?”
九婴翻了个白眼,直接抖手套上了衬衫:“白泽大人请不要小看自己的灵力,一晚上的采补够我活很久了。”
“嘛……天底下敢这么对我的大概也就你了吧。”
白泽撇了撇嘴,看见她手脚利索的穿好了衣服,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郁郁:“吃完就走还不负责……需要我说一句‘多谢惠顾’吗?”
“呀~所以我最喜欢白泽了~”
九婴笑眯眯的凑过去在白泽抿紧的嘴角印上一个薄如蝉翼的吻。
女人身上的烟草味依旧是他熟悉的味道,白泽动也不动,九婴的喜欢太过廉价,在一起时她能把你宠上天,莫说是千金博一笑,烽火戏诸侯这样的行为只要他敢提她就敢做;而哪怕分手了之后女人的存在感也依旧像是她身上这股仿佛侵入骨髓的烟草味一样,散不去,也不想忘。
反正无论如何,也只是“最喜欢”
而已。
“啊对了,看在你还没忘了我这个旧情人的份上,提醒你一句好了。”
白泽飞快的抚过自己的嘴角然后立刻放下了手,若无其事的开口说道:“你背上的伤虽然充满着瘴气,但是严格来讲并不足以让你死——”
“不如说,那个瘴气给人更多的类似于‘在你身上留下不可抹除的痕迹,所以绝对不可以忘记我的存在’……这样的感觉吧。”
“……那是什么狂气满满的病娇系说法,我根本不记得我有睡过这种人好吗。”
九婴忽然顿了一秒。
“……大概没睡过……吧。”
然后她动作迅疾的一脚踏出门口反手关门,完美的拦下了白泽一把抓起扔向她的枕头。
***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久远到那所本丸的回忆都已经随着千年前的记忆一起被时间消磨去了原本的形状和色彩,偏偏只有有关那个人的记忆烙刻下了最深刻的印记,只需要一闭眼稍加回忆,那个人最初的模样就轻而易举的出现在眼前。
那也是他第一次知道,人类的感情居然可以扭曲成那个样子——
那所本丸的女主人,很美。
宛如雍容端丽的绝艳牡丹,手腕和发饰上的金银玉翠装点着她娇媚的容貌,奢华艳丽的十二单衣更是日日更换。
只能说,女主人那份惊人的美,哪怕是与传说中的天下最美之剑相比也是不会显得逊色的。
然而这代价也是极大。
她每隔三五日便要出门去寻觅十五六岁的年轻女孩,用她们的鲜血沐浴,更剥下来女孩子们柔软的肌肤炼制成药膏涂抹自己,髭切曾经亲眼见过女主人暗中炼制药膏时候疯狂又满足的表情,而她当时手中那罐碧色的药膏正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烂味道。
尸体的味道。
“我美么?”
这是她最常问自己刀剑的话,但是她通常也不会去寻求一个答案,而是自顾自的摸着自己细腻滑润的脸颊,幽幽叹息起来。
“再美又如何,她都不看我了。”
然而这么说着,她依旧用这样血腥又残忍的法子呵护着自己的美艳皮囊。
髭切只是漠然的看着——女主人的行为并没有威胁到本丸其他刀剑的性命,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政府的肃清人员,然而她的行为始终避不过本丸侦察度极高的短刀,当那一室的血腥暴露在所有刀剑面前的时候,面对着众叛亲离的局面,她的态度居然异常冷漠。
理所当然的,本丸的女主人被锁起来了,而其他刀剑也递交了要求转移本丸的申请书。
髭切围观着这一切,眯起了眼睛。
这样不行。
髭切与弟弟交换了一个眼神。
当天晚上他们两个就出现在了本丸囚禁审神者的地方,膝丸递过最后一罐没有被毁掉的药膏,看着女人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它涂抹在脸上,哆嗦着手挑出一部分溶水喝下,看着镜中自己重新变得年轻貌美,原本枯黄的头发也恢复了往昔的墨黑柔顺,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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