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时吟开口,老院长连忙劝导宽慰止熄。
李父则正在气头上,衣袖一甩,甩开了老院长来劝导抚慰的手。
“谁跟他斯文人?他斯文了吗?若是斯文人士,能做出这等事来?我看他就是野犊子,粗蛮得很!”
说着就无甚礼貌的指着时吟。
“咻——咚……”
李父话音刚落,时吟之初撑腮的手,手腕一动,反手一个精致的柳叶钢镖就掷飞了出去,着李父的脸颊削过,额前头也削掉了一缕。
而钢镖就钉了他身后的亭柱上,没入只剩了一个末尖。
顿了一秒,他的脸颊就流了血来。
李父僵了下,半晌未回神。
“注意你的言辞!”
时吟冷漠的道了句,周身骤然间似冰冻。
他起了身,淡漠的扫了眼几人。
“朽木为官,百姓鱼肉,贩商奸佞,百姓疮痍,一个个的,都说饱读圣贤书,却从没行圣贤之义。”
时吟顿了下,忿然的目光扫过几人。
“既然这书读来无益,你们姑且也不用读了,去府牢呆几日吧,这样或许更能教导你们领会圣贤的意义。”
冷淡的述序完,他不耐的转过身去。
“听雨,将几人都打入大牢,听候落!”
“咚!”
话刚落,老院长一下就跪伏了地上,朝着时吟。
“公子息怒!公子息怒!老夫早已改邪归正,还望您从轻处罚!”
刚才气焰嚣张,本想质问的李父跟于父看到院长大人蓦然跪下,懵了一懵,半晌反应不过来。
这,这老院长是咋了?
怎么这么怕这年轻的小公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