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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不是时候。”
我赶紧凑上去,亲亲他额头,然後一路沿着往下,眉心,鼻尖,人中……最後来到他的唇上。
我想安抚他的不安,也想给自己多留点儿乐趣。
有时候,结局来得太快便没意思了。
霍生的报复,若是到此为止,他便还是停留在快乐的重复中。
我想要的,是他快乐到最顶峰,然後,伤到最深。
就像我当初那样,以为他们都爱我,毫无防备的被算计後,那种难过与伤痛。
这些,我一定要努力回报给他们。
“什麽时候才是时候。”
可怜兮兮的树,仍在撒娇。
若是旁的男人撒娇,一定会让人觉得有些违和。
可不知为何,树摆出这种表情来,配合着他偏西式的轮廓相貌,我便会觉得,这是十分合理的事。
若是换成格瓦,我一定两巴掌呼上去,让其知道卖萌的下场。
“树,你说过,随我怎麽玩儿的!”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抱着他脑袋,蹭蹭的嗲着声音说话。
他挺吃我这套的,或者说,他其实是从我这里学会了撒娇,後来慢慢加以练习,已经炉火纯青到足以出师罢了。
所以,他反过来也蹭了蹭我,就着半蹲的姿势,与坐在床边的我亲吻缠绵。
过了好久,才放开我,小声说:“你可以玩儿,他不许碰你。”
“好。”
我亲他鼻尖,算作承诺。
虽然过去觊觎过霍生的好身材,可现在有了完美的树,哪里还需要他来陪衬?我只要树就够了,旁的,根本看都不愿多看两眼。
“那现在怎麽办?”
这小子,说是询问我,分明已有了自己打算。
看看旁边已经脱下裤子露出屁股,趴在被褥上来回耸动的霍生,我黑线的摇摇头,示意他随意就好。
树没有急着回话,只是继续亲我,然後慢慢鲸吞蚕食的爬上床来,开始抚摸我的身体。